鄂伦岱叹口气,向椅背靠靠,“为兄也是这样想,可惜,伯父不肯帮忙,咱们时也拿不出对策。”
八阿哥默默低头,轻轻刮着茶末,过半晌后突然开口道,“曾经听师傅讲过,三藩之乱时,李光地与编修陈梦雷陷于敌后,被耿精忠逼迫反清。两人为效忠朝廷,特制蜡丸书,秘密为大军传信。可事后,李光地人独揽蜡丸书功劳,害陈梦雷差点被流放致死。三十七年时,陈梦雷在盛京应召,向皇阿玛阐述李光地欺君卖友行为,皇阿玛
“八阿哥何须如此谦虚,”纳兰揆叙将马交给下人,接茬道,“木兰秋狩时,八阿哥该好好露上手才是。”
八阿哥笑笑,转身扬手道,“特意让人备好茶,两位兄长快来歇歇。”
“那们便不客气,”鄂伦岱笑着道,与纳兰揆叙起跟着八阿哥走进凉棚里。
几人在阴影下品茶赏景,倒也惬意。
眼看日头西斜,纳兰揆叙扬手遣走伺候下人,“不知八阿哥、佟兄听没听说直隶总督李光地回京。”
,本王也想过,但最近探查回来,确实没发现其他人有大动作。现在,爷只能等着,看明相那边试探,皇阿玛有什反映。”
大福晋愣,“什试探?”
直郡王看看大福晋,在她耳边耳语番。
“王爷!”大福晋脸上褪去所有血色,声音带着沙哑,“这可是灭九族大罪啊,王爷太过冒险。”
“福晋放心,”直郡王握住大福晋手,神态冷静,眼中却带着抹不易察觉疯狂,“明相那儿已经传来消息,事情进行很顺利,皇阿玛毫发未损。众人未探明情况时,便朝拜新君,可谓精彩至极。”
鄂伦岱弯弯嘴角,“为兄自然是知晓,李光地曾经拜访伯父。”
“哦?”纳兰揆叙眯起眼睛,“李光地曾经见过佟老?不知,是否交代什?”
鄂伦岱摇摇头,“伯父讳莫如深,没有跟提起,但是言谈间,也可以推断二,应当是与太子及索额图有关。皇上南巡未归,索额图动作频频,怕是扰圣心。”
两人谈话间,八阿哥低头品茶,并未答话。
纳兰揆叙皱皱眉头,开口道,“那李光地与索额图素有交往,皇上派他回来,恐怕对索额图造不成威胁,说不定还能让索额图及时自保。”
大福晋缓缓地垂下头,身子不自觉地轻轻发抖,半晌没有说句话。
城郊,八爷猎园
几匹骏马在林间奔回,只血迹斑斑母鹿被扔在路旁。
“八阿哥箭法愈发精进,”鄂伦岱笑着下马道。
八阿哥弯起眉眼,摇摇头,“是两位兄长让着胤禩,若不是你们帮忙围堵,胤禩哪猎得到这般轻快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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