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轻轻地摇摇头,“四哥不要这说,你都
“废物!”四阿哥随手打碎只花瓶,满屋子太医长跪不起。
“主子,”苏伟走到四阿哥身边,小声劝两句,扬手叫小太监们进门把碎片收拾干净。
“贝勒爷,”温宪公主近身侍婢宝笙红肿着眼睛走出来,“贝勒爷,公主醒,想见您。”
四阿哥想想,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跟着宝笙进内室。因公主高烧,出冷汗,着不风,七月间,屋内也关着窗户。掀开帘子,股热浪扑面而来。
屋内,温宪公主床前挡着扇屏风,影影绰绰白纱后,温宪躺在床上,“四哥,你来……”
都懒得去。四阿哥乐得逗他,趁他不想动时候上下其手。
苏伟哼哼唧唧地在榻子上滚,四阿哥投湿毛巾往他脸上擦,“你是越来越懒,都是让爷给惯,现在得爷来伺候你。”
苏伟扁扁嘴,“是老,你还年轻呢,比不。”
“又胡说八道,”四阿哥作势在苏伟脖子上咬口。
苏伟捂着脖子往榻子里滚圈,边捧着手垫做防御,边想起什似道,“温宪公主身体好像不太好,那天送东西去时候,听见屋里阵咳嗽声,下面丫头还说,公主有些中暑。”
公主嗓音沙哑不似少女,四阿哥蹙起眉头,“你身子这样虚,为何还跟着太后来塞北?为何不尽早跟四哥说?”
“让四哥费心,”温宪缓缓地摇摇头,“妹妹已嫁做人妇,很多事身不由己……今儿冒昧请四哥来,是有事儿想请四哥帮忙。”
“你说,”四阿哥叹口气,“咱们是亲兄妹,你交代,为兄定办到。”
温宪弯弯嘴角,“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跟兄弟姐妹,或者额娘都接触不多。但如今,四哥对妹妹关心,让妹妹真心觉得,有家人真好。”
四阿哥偏头,深深地叹口气,“是四哥疏忽你……”
四阿哥蹙蹙眉,“温宪是额娘唯女儿,七妹十二岁去世,额娘便病阵。如今温宪好不容易逃脱扶蒙命运,不能再有事,等明天抽空去看看。”
苏伟点点头,用垫子捂住脸。四阿哥看着好笑,伸手探进他衣服,摸有点儿肉肉他腰。
七月中旬,木兰秋狩走到尾声,銮驾准备回京时,温宪公主病情突然恶化,高烧不醒。
“到底怎回事?之前不是已经好转吗?”四阿哥寒着脸,站在温宪公主外间内,质问跪地太医。
太医们你看,看你,最后还是为首何太医叩头道,“贝勒爷恕罪,臣等已经尽力。公主身体虚弱,解暑药物都是散热清寒之物,如今暑气散出去,却引起内寒,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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