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扁扁眼,“猪苓”。
其实古代人是不怎洗头发,尤其在清朝,那长个辫子洗起来很麻烦。但宫里不同,即便是奴才也很重视自身卫生,否则身上带异味到主子前就是大不敬,被拉出去砍头都很有可能。所以苏伟有时还挺庆幸自己穿到宫里,否则他肯定受不古时普通百姓卫生状况。
床上传来微微鼾声,苏伟从大开脑洞中醒过神,小心翼翼地从四阿哥手中抢救回自己辫子,内心再次深深地为自己哀叹。只不过往床边趴时,脖子上声叮铃响,让苏伟心里瞬间甜几分。
第二天,中院热闹起来,
“是啊,”碧儿笑眯眯地道,“奴婢听说,今儿个福晋去拜礼时,得罪四阿哥,四阿哥回来后就直接回前院,午膳也没跟福晋起吃。”
宋格格若有所思,向窗外看看,正殿刚好熄灯,遂叹口气道,“算,各人有各人命,咱们也睡吧。”
“是,”碧儿躬身,转身去端水盆。
宋氏看着碧儿格外欢快背影,皱皱眉。
前院卧房
头看看。”
她听话地微微抬起头,迎亲仪仗前,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背脊挺得直直。周围人声煊赫,那人却似遗世独立。她虽离得远,却仍能感到那身风流气度,满腹八面威风。
这个人,就是她要依靠生人。
只瞬间,股陌生情绪就涌进她心头,脸庞热得发烫,她只能匆匆地低下头,跟随女官们上花轿。
洞房花烛夜晚,是自她出生来最幸福晚,尽管四阿哥似乎心事重重,她还是在他温语柔言中渐渐沉沦。
苏伟坐在脚榻上,心里满是矛盾,四阿哥在床上翻身,苏伟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主子,您真不去后面啦?福晋刚进宫,因着白天事儿被冷落,万传到永和宫怎办啊?”
只手“啪”地拍到苏伟后脑勺,四阿哥声音低沉,“传到永和宫又怎样?孝懿皇后是养母,满后宫都知道,她是福晋,不听话是不贤,不拜皇额娘是不孝,爷冷落她几天已经是网开面。!”
“爷,你真小心眼,”苏伟小声嘟囔句,结果辫子被猛地拉。
“主子!”苏伟拉着辫子,四阿哥现在是越来越坏,总是各种欺负人。
“让你乱说话,”四阿哥拽着苏伟辫子,毛绒绒得手感还挺好,往脸上扫扫,竟还带着点香气,“恩,你拿什洗头发,还挺好闻。”
可谁又能想到,那如梦样美好,竟只持续那短短夜。
西厢房
宋格格放下绣品,揉揉眼睛。
碧儿兴冲冲地进来道,“小主,四阿哥没有到后院来。”
“什?”宋格格抬起头,“福晋才进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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