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把烟灰弹在桌上，他勾勾唇角，是啊，那多好，“找个时间再去拍
组大头贴，换大点儿
放相框里。”
黄单说，“好哦。”
陈时桌子底下脚踢踢他，“去洗碗。”
黄单站起来，把自己碗放到陈时碗上面，拿
两幅筷子起端去厨房，他回来接着收菜盘子，“剩瓠子炒肉怎
办？”
陈时努努嘴，“放冰箱里。”
陈时打个冷战，嘴边烟都跟着抖抖，“张舒然，你在想什？”
黄单说，“屁股很翘，
很喜欢。”
陈时挑高边眉毛，“然后呢？”
黄单扒拉碗里剩下饭菜，模糊不清说没有然后。
陈时不信，他想起来网吧通宵那次，这小子就盯着自己屁股看，脑子里肯定有小想法，“操，你该不会想趁睡着，请吃胡萝卜吧？”
饭桌上，陈时边盛西红柿蛋汤边说，啧啧两声道，“你已经很久没上手，每次都给亲，对长大以后很满意吧，是不是巴不得直亲下去？”
黄单说，“不是，只是觉得，亲你会快点。”
陈时面部抽搐，把手里那碗汤放到少年面前，“张舒然，你就不能说句喜欢听？”
黄单说，“如果说，饭就吃不，你会让给你亲。”
陈时靠着椅背，条手臂搭在少年腰上，向他陈述个事实，“你不说，还是得给亲。”
黄单照做，剩下菜渣都倒块儿扔垃圾篓里，做像模像样。
陈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毛病，见不得这人做事，他看，心里头就不舒坦，烟没抽几口就掐往厨房里走去，“算算，还是来吧，你到客厅消消食，别躺着。”
黄单站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陈时，包里有柠檬，你切两片放杯子里。”
厨房里传出陈时声音，“等着！”
新闻联播没结束，陈时就把厨房收拾，端杯柠檬水递给黄单，“看你包里
黄单，“……”
陈时抽口烟，正儿八经思索，“之前画画那会儿，你是不是在夜里偷偷摸过屁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张舒然，你可想好再回答。”
黄单不想跟他说话。
陈时捏住少年下巴亲下，“你知不知道，两个月没见你，天天都对着你大头贴说话，成个傻逼就算，还是个可怜傻逼。”
黄单咽下嘴里食物，“以后可以跟说。”
黄单懒得搭理，他低头喝汤，不烫。
陈时啪嗒点根烟抽，脸难为情，“明天就是你生日，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黄单说，“不用。”
陈时做出副思考样子，“这样吧，把自己给你。”
黄单闻言，就往后仰些，视线也往后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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