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难得
开玩笑，“差不多。”
林茂，“……”
刘老师看出
他们心思，只说，“这两幅各有优缺点，不分上下。”
沈良脸色瞬间沉沉，转瞬即逝。
周娇娇说，“怎
会不分上下呢，
觉得舒然画更像林茂，要不让林茂本人来说。”
林茂嫌弃看看那几幅画，不止是嫌弃，还有点渗人，这跟照镜子是两码事。
人头写生画出来，跟本人长不会
模样，坏就坏在这里，当事人会觉得在看自己，又像是在看陌生人，怪怪。
周娇娇说她知道，“是觉得林茂那单眼皮太难看，多画条线会好看很多。”
刘老师说，“你是在画写生。”
周娇娇吐吐舌头，找橡皮把左右两只眼睛上面两条线都擦掉。
刘老师照例开始点评放在地上那几幅画，他动笔改周娇娇那副，没多动，只动眼睛眉毛那块区域，画里路人甲下子就变成林茂。
所谓眉目传神，说就是个人神韵，把谁神韵画上去，那就是谁。
过会，把话也说很绝，搞破坏王八蛋是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
见其他人都拿着画板在等，林茂就坐到椅子上去。
周娇娇量着林茂眉眼，拿铅笔在纸上画两个椭圆形状，“林茂，你能不能把眼睛睁开，看不到你眼白跟眼珠子。”
林茂眼睛睁，“这回看到吗？”
周娇娇噗嗤笑出声，“你还是别睁吧，太丑，怕晚上做噩梦。”
沈良笑着说，“也觉得舒然画比较像林茂。”
另外几个人都说他画更像。
黄单在削铅笔，削好放着，明天就不用削，他很不喜欢干这个活儿。
“沈良以为黄单受到打击，他脸上笑意更浓，“像不像，还是让林茂自己来说吧。”
林茂切声，“没什好说，本人长比你们画要帅多好嘛。”
周娇娇唉声叹气，“老师好厉害。”
刘老师笑着叫她别拍马屁，“认真着点，还有两三个月就要单招考试，别浪费时间。”
这话不止是说给周娇娇听，也是说给其他人听。
考好，皆大欢喜。
还剩下黄单跟沈良画没有被看，大家都等着，指望能从老师嘴里听出个谁上谁下区分。
林茂唾沫星子乱飞，“要画就画，别逼逼。”
黄单在画林茂五官，他眼睛很小，也细，不好画，也很好画，特征比较明显，容易眼就能抓住。
个多小时后，刘老师来画室，“怎就你们几个？其他人呢？”
周娇娇吹吹纸上橡皮屑，“不是睡觉，就是上网吧玩去。”
刘老师走过去，低头看看她画，“林茂是单眼皮，你画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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