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强说，“没注意，不过都是
个地方
，他年纪又那
小，戚工头应该会很照顾吧。”
有人会把喜欢吃东西留到最后，徐伟就是这种人，他先是吃掉卤蛋，最后撕开那根放
有会儿火腿肠吃。
找纸巾擦擦嘴，徐伟打个嗝，“王工头，你家族有精神病史。”
不是问句。
王东强手抖，指间烟差点掉下去，他把烟夹到嘴边抽，吐出大团烟雾，“对，
爸跟大伯都是，他俩前些天去世。”
屁股已经离开凳子王东强坐回去，“对，跟贺鹏关系是蛮好，他比小几岁，直把他当弟弟对待。”
徐伟问道，“那你知道他对周阳有其他心思吗？”
王东强挠挠脖子，把那颗大黑痣周围挠发红，他笑笑，挺尴尬，“徐警官，这个，不好说。”
那意思已经等于说答案。
而且比五十说明白效果还要好，给听者无限遐想空间。
是打哪儿来啊，吃过午饭吗？”
徐伟说还没吃，他越过王东强进小卖铺，出来时手里端着桶红烧牛肉面，还有个卤蛋和火腿肠。
王东强眼神示意其他人都离开，他麻利收拾张干净点桌子，“徐警官中午就吃这个？”
徐伟也不等泡面泡好，就拿筷子进去搅拌，“刚从医院那边过来。”
王东强抽口烟，“小贺还好吧？”
他往地上吐口痰，拿鞋蹭蹭，“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百分百遗传，就没有。”
徐伟看着小卖铺里个中年妇人，“你老婆怀孕？”
王东强点点头，“是啊，快六个月。”
徐伟把泡面盒丢进花坛边放垃圾
徐伟拿筷子把卤蛋往泡面里摁，“周阳死后，还跟他有牵扯只有贺工头。”
王东强拍掉不知何时掉在胸前烟灰，“不管怎说，相信小贺不会干出伤天害理事。”
徐伟开始吃面，他吃快，三两下碗泡面就只剩汤料和卤蛋，“王工头觉得周阳是个什样人？”
王东强说不太熟，“他来这儿时间还不长，不在手底下做事，所以平时接触次数不多，对他印象就是个活泼小孩子。”
徐伟又问道，“他跟戚工头关系如何？”
徐伟捞着面吃，“他情绪不怎稳定，肩膀那块儿伤不轻，要调养段时间才能痊愈。”
王东强哦声，“小贺这回可以说是不走运，也是走大运。”
他咳嗽两声，把烟头丢地上踩踩，重新从烟盒里拿根抽，“要换其他人，指不定就当场死亡。”
徐伟拆开卤蛋包装袋，“是啊，走运。”
王东强准备离开，徐伟却已经看出他心思，“王工头，听说你跟贺工头交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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