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背对着他抽烟，没动，也没任何反应。
黄单还没走出宿舍楼，背后就响起脚步声，男人跟
上来，把他送回小卖铺。
在那之后，俩人又没有碰面。
黄单不再开车上下班，因为有人准时在后面默默
跟着。
那人就是别扭些，还喜欢脑补，他已经说自己不会对初恋抱什
幻想，对方不信，死心眼以为他脑子不好使，被失恋弄成傻子。
黄单说，“小点声，外面人会听见。”
戚丰做几次深呼吸，还是粗重不成样子，他下
刻就拽住青年胳膊往门上推，低头咬上那两片嘴唇。
黄单疼哭。
戚丰喘口气，双手按着青年肩膀，“为什不把
推开？”
黄单哭着说，“为什要推开？”
戚丰冷笑，“你有幻想症吧？”
黄单看着男人。
戚丰被看整个后背都痒起来，好像有上百只蚂蚁钻进他衣服里，在背上爬动。
俩人谁都没说话。
黄单下巴被捏发疼，他眼睛里渐渐多湿意，忍着没哭。
在膝盖上，只手做出夹烟动作。
从这个角度看去，黄单视线正好对着块吊顶，他眼睛闪闪。
就在这时，窗户那里多个人，黄单吓大跳，对方受到惊吓更大。
戚丰铁青着脸进宿舍，“都出去！”
几人正到关键时候，被这声吼给吓个激灵，赶紧趿拉着拖鞋出去，还不忘带走扑克牌。
黄单没法子，只好让时间来证明。
他操心任务事，想找个机会搜查下周阳宿舍吊顶，
戚丰哭笑不得，觉得这小子是被自己刚才那个举动吓傻，“是男。”
黄单嘴巴流血，他哭厉害，断断续续说没事，“你可以亲，也可以咬，但是你不能这用力，太疼。”
戚丰愣怔住，动不动站在原地。
难道是他年纪大，耳朵出现幻觉？
张父电话来不是时候，黄单按掉，他背靠着门哭好会儿才停下来，“回去。”
戚丰无名火终于压制不住爆发出来，“你他妈在个死人睡过床上坐什？”
黄单被吼耳朵里嗡嗡响，他捂住耳朵，手被拨开，男人吼声再次传进来，震他头疼。
戚丰吼完，胸膛剧烈起伏，他眼睛里有深谙东西在翻滚，明明不应该出现，现在却出现。
黄单说，“你睡他对头……”
戚丰大声打断，“那是回事吗？”
黄单垂头。
戚丰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你到这儿来干什？”
黄单说，“来找你。”
戚丰面无表情，“是吗？”
黄单说，“昨天没开车去公司，是走路去，你路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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