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进去。
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人,黄单跟江淮每天都在勤加练习,配合越来越默契,时间也越来越长。
黄单把床单哭湿大块,底下席子都湿,江淮把他抱到椅子上,拽掉床单换新,又把他抱回床上。
“你真能哭,天底下找不出比你更能哭,下回做时候,给你脖子上挂个袋子,接水可以给你洗屁股
黄单说,“哭时候没叫,是床晃厉害,声音太响。”
“你是没叫,但你那哭,都快把给淹。”
江淮扒上衣,露出麦色上半身,强壮有力,清晰分明肌肉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美感,“要不们到地上来?”
他手指着床边,“你趴这里?”
黄单摇头,那样太深,特别疼,他会疼跪到地上。
言下之意是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能熬夜。
江淮咂嘴,新鲜,“跑步?”
黄单说,“科技园有个人猝死。”
江淮眉头瞬间皱,“说什来着,你们这种没完没加班,简直就是在玩命。”
黄单扭头看他,“不要说这些,你快点。”
衣裤捡起来,样白色小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缓慢地飘落在他鞋面上。
那是片白色花瓣,是白菊。
黄单蹲下来,用拇指跟食指捏住花瓣,拿到眼前看,他若有所思。
从婚礼上分开以后,江淮大概是去墓地,看谁?
黄单想起阿玉,也想起那个不知名陌生男人,对方可能就是连在江淮和阿玉之间那个点。
江淮不勉强,黄单怎喜欢,自己就怎来,他把毯子拨到边,人躺上去。
黄单被捞到男人怀里,他摸摸对方眼角疤,凑过去亲。
江淮身子震,发狠地碾上他双唇。
次卧又在看电视,音量调很大,天天如此,别说主卧和进门第间,就连大阳台狗都麻木。
黄单微微张嘴,很乖等着男人进来。
江淮擦着头发,戏谑着说,“别催,你催,都硬不起来。”
黄单说,“那不催。”
江淮把头发擦个半干,就丢毛巾去开电视,“房东有没有跟你说过,天天晚上看电视很吵?”
黄单嗯道,“说。”
江淮哼笑,“不开电视,你那哭声,都能把阳台小黑狗吓到。”
十来分钟左后,江淮就带着身水汽回来。
比赛时间将近,黄单争取时间跟江淮多加练习,争取在赛场上拿到个名次。
菊花灵太不经用,需求量又越来越大,他必须要努力才行。
江淮头发还在滴水,他拍拍趴在床上人,调笑道,“宝贝,你这急着要干你啊。”
黄单脸压在枕头上,“今晚要在十点前睡觉,明早要起来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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