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个动作，文青闭上眼睛张开手臂，身体往海里倒去。
所有人全部沉到海底
时候，场景
变，
赵元傻
。
“小智障，还不赶紧跟着，等什
呢。”文青将他往海里摁。
海面上只剩下张劲扬跟文青。
张劲扬眉头打结：“定要下去吗？”
文青理着厚厚刘海：“当然不是。”
等会，他们还在海里。
不行。
为什还不行？
都走到这里不是吗？
怎还没离开这个空间，该不会是要他们……
天越来越暗。
海上只有五人粗重呼吸声，身体摩擦水流稀里哗啦响动。
赵元满头大汗：“哥，还要走多远？”
文青脸上没有血色：“点眼力劲都没有，你哥快要虚脱，哪还有力气跟你讲话。”
“所以
才说，们是不是不用走。”
拎起来袋子。
“……”
文青把袋子里东西捞出来看，纸质全烂。
“帅哥，你聪明是聪明，就是晚点，你要是早点想到这层跟说，不就能注意嘛。”
陈仰太阳穴狠狠跳，他拦住要炸毛赵元：“先离开这个空间吧，先离开。”
张劲扬还没露出什表情，就听他道：“你也可以继续飘着，等你飘不动，会有很多鱼来跟你做朋友，你们从此就愉快在起。”
“……”
张劲扬二话不说就闭气，头栽进水里。
文青把咸口香糖吐出来，揉成小团子：“可不能往海里扔。”
小团子被他放进口袋里，他将领结系到领口底下，整理番西装，会客般隆重。
股寒意从陈仰心里涌出来，瞬间扩散到他全身，他抿紧发青唇看朝简。
“们是不是得……”
朝简弯下腰背，低着头：“松开手，闭气，抱紧。”
陈仰脑子没转过来，抓着朝简拐杖左手就松开，他转身面向对方，手臂环上去。
朝简抬起两根拐杖，并列着按在陈仰背上，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带着他起沉入海底。
“这是们说算吗，耐心点。”文青把袋子给赵元，他摸出潮湿口香糖，救心丸似剥片丢嘴里。
不知过多久，水淹上他们脖子。
文青个头最矮，嘴里都呛水，口香糖股子咸味。
陈仰视线已经看不太清，他晃晃湿哒哒脑袋：“到脖子这个位置，只有头在上面，可以吧。”
“应该可以。”
五人不断往个方向走。
脚步越发缓慢。
陈仰不知道自己是中暑，还是手疼，他浑身阵阵发冷，摇摇晃晃，随时都会跌入海里。
朝简从他右边换到左边，拐杖放过去：“抓着。”
陈仰用左手攥紧，被朝简带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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