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后,相对来说就越淡定。
安检机没有再响过,四样东西也没人动。
车站里静悄悄。
距离3291发车还早,向东他们在二楼搜报刊。
除第九候车室设在外面,也搜过,其他八个候车室都有人。
朝简皱眉:“带不走你。”
陈仰怔,换个人跟他说这话,他是不信,这位说,不想信都做不到。
“药膏不涂,鬼做手脚,涂也没用。”
“你是烫伤加标记。”朝简说,“药膏能缓解你烫伤。”
陈仰诧异道:“那每次疼,不是因为烫伤,是标记?”
然而……
打脸。
吐肝肠寸断.
陈仰只在早上刚烫伤那会摸下水泡,很软很薄,后面就没碰过。
根据疼痛感,他猜是半个五毛钱硬币大小。
朝简泼凉水:“他们不会说,死也有害怕东西。”
陈仰顿时就泄气。
撞鬼仅有利处也不会有,全是害处。
那他要怎安慰自己苦中作乐。
陈仰想到那个标记,对朝简说:“你拍下头后水泡,看看。”
他想让开,可是脚挪不动。
只手捞住他腰,把他拉到边.
过片刻,陈仰确定阴气消失才把眼睛睁开,他额角被冷汗打湿,泛着水光。
“你还是什都没看到?”
朝简摇头。
十五人里面,十四个是俩俩分,画家独自行动。
速度快些。
本来其他人还想跟昨晚那样,全待在
朝简:“嗯。”
陈仰用力吸口气,冯老那句“大凶”在他耳边回响,他慢慢拧上矿泉水盖子。
不指望活蹦乱跳,胳膊腿都在,只求有口气撑到离开.
3291是17号凌晨4点多。
第二班车,结局还是未知,气氛还是紧张,却没到第班车要来时程度。
哪想到比块钱硬币还要大。
它在长大,也在溃烂。
“太恶心。”陈仰喝几口矿泉水漱漱口,“水泡周围那圈深灰就是标记?”
朝简说:“上午只是浅灰。”
陈仰干涩“哦”声:“还自动加深颜色,全黑就带走。”
朝简:“确定?”
陈仰点点头。
朝简用拐杖指指垃圾桶:“去那边。”
他在陈仰不解中说:“你会吐。”
陈仰不以为意,觉得少年想多:“不会,自己头上长,什样都不会怎着。”
陈仰惨白着脸:“老李是特殊情况,大家都看见,打火机鬼是有求于,那小孩子为什能看见?”
“跟你标记有关。”
朝简道:“随着时间拉长,它会让你有同类气息。”
陈仰明白,就是他阴气重,阳气弱,他这时候还顾着找线索。
“那能跟鬼打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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