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摊手：“
也不知道。”
程惊蛰目瞪口呆：“不、不知道？”
“是啊。”朱瑙语重心长地拍拍他地肩膀，“你长大
，该学会自己去抓敌。”
程惊蛰半张着嘴，呆滞写满脸：“……啊？？”
程惊蛰点点头。他收到消息，便
路小跑过来。
朱瑙好笑道：“你急什
？”
程惊蛰没说话，眼睛亮亮地走到他身旁。
“公子找什事？”
朱瑙指指桌上
几卷公文，道：“你先看看这个。”
许多年，只有两年没有练。而程惊蛰只练两年，如今他却比不过。
片刻后，他小声道：“你命真好。”
程惊蛰愣愣，还没来得及说什，忽然有名官差跑进院子来。
“惊蛰，朱州牧要见你。”
程惊蛰忙将长枪放回武器架上，留下句“你们自己操练”，便匆匆忙忙跟着官吏出去。
程惊蛰忙拖张椅子在边上坐下，抱过公文翻阅。他看没两行，愣愣，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朱瑙眼——这些是窦子仪刚送来，卫玥那伙流民做过所有案子卷宗。
朱瑙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看，惊蛰便低下头认真看起来。
不多会儿，他将卷宗都看完，又抬头看着朱瑙。
“看完？”朱瑙道，“看完你去帮把这伙人抓回来吧。要活捉，若非万不得已，不要伤人为好。”
“哎？”程惊蛰有些吃惊。这任务来太仓促，他点准备也没有。“现在吗？去哪里抓？”
裴子期望着他快速跑远背影，目光闪烁。良久，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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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惊蛰来到州府，进朱瑙官邸，朱瑙正坐在案前翻阅公文。
听见声响，朱瑙抬起头，只见程惊蛰喘着气，脸色微红。冬天风大，他鼻头也被吹红。
“这快？”朱瑙奇道，“你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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