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摔，脑子就不清醒
。
高燃想到这里，心就更慌，他把笔丟课本上面，撑着额头消磨时间。
下课铃响，高燃就快速收拾课桌，班主任在讲台上叽里呱啦说大通，看样子还得有十几分钟。
什
“
就说两句”，全是扯蛋。
圆珠笔在高燃
指尖上飞速旋转，他个耳朵进个耳朵出，思绪早飞。
假如警方认为凶手出同招可能性不大，就不去蹲守，凶手料到他们会那想，将计就计呢？
所以哪怕只有万分之可能，警方也不能冒险。
人命对凶手来说，就是游戏道具，他可以无所顾忌，想怎来怎来，警方不行。
这就导致警方很被动。
钱肃再次出现在教室时候，跟平时没有什区别，还是斯斯文文，副知识渊博样儿。
少年安安静静躺着，刘海贴着额头，身上张扬跟活力褪去，显得格外乖顺。
封北望着少年微张嘴唇，他点点靠近，嗅到干净气息，带着点儿湿意。
心里欲望在转瞬间狂野生长。
无耻。
封北咒骂自己，罪恶感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什？”
高燃说，“没什。”
封北听着耳边呼吸，等到声声呼吸变得均匀悠长，他才撑起上半身，借着稀薄月光凝视眼前少年。
“小北哥……”
封北绷紧肌肉放松，“嗯。”
“好，今天就说到心里。”
班主任走。
走读回家，住校上食堂打饭，团乱。
高燃
高燃往钱肃身上多看两眼，就捧起书偷偷打量。
除高燃，没人知道钱肃这两天请假在家原因是什。
上课，讲题，下课，切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下午最后节课上，贾帅突然被叫走，他妈摔，人在医院。
高燃转着笔，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帅帅他妈摔严不严重。
他闭闭眼睛，最后还是将晚安吻印在少年额头。
警方联系县城公交车总站，调查到发现966路跟269路有两个站重合，2路跟69路有个站重合，29路跟2路也有个站重合。
警方知道凶手应该不会再这搞，但他们必须安排人全天二十四小时蹲点，除此之外没有别办法。
因为他们没法确定那四个数字究竟代表是什。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想通过几个数字就看穿对方思路，几率太低。
少年没有下文。
这是梦到他？还是无意识种依赖？
封北挑挑唇，好像无论哪种，对他而言都是喜事儿。
“掉头发定是身体某处发出信号，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
封北长叹声，捏住少年脸摩挲两下，“还等着你长大，跟你并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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