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说，“到
该找
时候，看人看准
点，找个心地善良，心意对你好，别被骗。”
高燃嗯嗯。
找媳妇这个事真还早。
刘秀绕回老太太事上面，她说人什
都记不住，心里也不好受，“小燃，妈不是刻薄人，更不是你奶奶口中恶毒儿媳，少有几次发脾气都是真没有办法，你能理解吧？”
高燃点头，能理解，妈已经尽力。
高燃不太懂小叔家情况，不过他觉得人生在世，还是问心无愧得好。
谁都有老时候，老比死更可怕，逃避不。
刘秀拿个菱角剥开给儿子，“小燃啊，妈将来老咯，跟你奶奶样什都不记得，刚吃完饭嘴上还有油呢，就说自己没吃，不认人，说些胡话，还会大小便失禁，你会不会嫌弃？”
高燃吃着菱角，声音模糊，“妈，你别往那处想，
是你儿子，你是妈，要是嫌你，会天打雷劈，那种事儿干不来。”
刘秀讽刺笑着说，“不定，你要是跟你小叔样做个孙子，什事都听你媳妇，别说嫌你妈，就是打你妈都有可能。”
破。
他舔舔嘴角血丝，有些心不在焉。
爸给小叔打过电话，从当时表情里看得出来，事儿没谈妥。
按理说，爸只是让小叔出该出份子钱，也没不讲理说你家有钱就得你全出，算是很合理做法。
可小叔说自家财政大权在小婶手里攥着，他身上没几个钱，也不知道真假。
旁人或许会觉得没什大不，事摊到自己头上，才会清楚其中难处，圣人也会被逼抓狂。
刘秀擦擦眼睛，“妈现在就是在做给你看，希望你将来也能这对跟你爸。”
高燃见他爸从堂屋出来，就
高燃脸色变变，“妈，你别这笑，怪吓人，你心里憋得慌就冲跟爸撒气，们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刘秀在乎前个问题，“你会不会像你小叔那样？”
高燃使劲摇头，跟他妈保证完又说，“要是妈不信，那就不找媳妇。”反正他将来里面没有媳妇儿位置，不知道怎安排，很陌生。
刘秀急道，“那怎行，你不找媳妇，你妈上哪儿抱大孙子去？”
高燃，“……”
高燃走神，手被菱角尖尖地方给戳下，他把手指塞嘴里吸掉冒出来血珠子，惆怅叹口气。
奶奶直在家里住着，看病买药花钱投进去都不带星半点儿响声，像个无底洞，那只是其，其二是付出大量时间跟精力。
高燃垂眼看脚边只蚂蚁，看它吭吭哧哧背着粒米翻山越岭，活相当艰辛。
人也是。
妈妈只比小婶大岁，站块儿却苍老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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