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说,就是他指尖在个冰冷金属扣子上面搭着,手心就,
很硬。
也是金属。
隔着布料,条条地,硌在他手上,那形状像,
笼子。
因为小姑抹着眼泪走。戚院长还在坟场,她,她她她……
她坐在墓碑边,脱职业装外套放墓碑上面搭着,说两字:“出来。”
茭白还以为说是他跟戚以潦。
谁知西边灌木丛里走出个微驼背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去中接他老肖。戚院长人。
然后,
什?”
茭白:“……”草,好友提醒又延迟!
戚以潦来,那现在是中邪。还是醒?
继续中邪吧。
于是茭白蹲着不动,保持没有听见样子,沉浸在被邪物驱使境地里。
戚院长就往墓碑上靠,她拿掉眼镜,条纹衬衫微敞:“到这来。”
这狗血跟茭白以为不是个味,他第次吃,冲击太大,导致他当场装“中邪”失败,爆句粗口以后,更是蹲不住地往后倒。
他不想坐进戚以潦怀里,情急之下就把手往后撑。
但是,天黑加上手忙脚乱,
茭白向后划伸手并没有撑到草地上,也没碰到戚以潦鞋面,他碰到是……
股男性气息笼上来,戚以潦也蹲下来,条手臂从后面伸到前面,捏住茭白脸,力道轻得像是怕惊动无意间停在他指腹上小雀。
“告诉叔叔,你都听到什,嗯?”
茭白觉得,自己还是眼神空洞地保持“中邪”吧。这要是“清醒”,就听不坟场那边动静,也没法应对戚以潦。
不多时,
茭白就骂出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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