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双手臂接住,被让他磕到哪儿。
齐子挚找个安全角落安置好弟弟,他原路返回,看着快烧死茭白。
货舱外船员还在吼,如果他没见到要找人,势必会踹门进来。
齐子挚弯腰,动作轻柔地抱起茭白,然后,
将他送到地狱入口处。
“妈妈……”青年把脸蹭上去,笑得单纯又美好,“妈妈……”
齐子挚点点拨开那两根手指,头也不回地离开。
喊半天茭白睁开眼睛,发现活跃度过25,他又闭上眼帘,昏死过去。
不知过多久,货舱外传来赵叔吼声:“出来!”
茭白没醒,他是真醒不过来,意识很沉重。
齐子挚松开指间发丝,漠然道:“不要怪狠心,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如果你遭此罪还不安分,想要像利用小霜那样利用小珏,就是死,”他凑近还在梦呓青年耳边,轻声说,“也会带上你。”
齐子挚听到什,他面上憎恨有瞬停滞。
青年不停挥手,想要抓出什。
“妈妈……”
哭累就在他大哥怀里睡过去。
齐子挚脱下外套铺在地上,让弟弟轻躺下来,他瘸着腿走向茭白,俯视片刻就坐下来,打开手电筒。
茭白嘴里发出梦呓。
“好冷……”
“别打……轻点……求求你轻点……救命……”
去吧.
茭白被齐子挚掐醒,他头重脚轻地出货舱,没走几步就往地上栽。
赵叔及时把他扶住,用军大衣给他裹上。
什也没问,只想不能让人死,常用药什都有,赶
礼珏慌得泪流不止:“怎办怎办?大哥,不能再让茭白去啊,他都那样,再来次,他会死!”
齐子挚说:“跟你没关系。”
“他是邻居啊,们起长大,怎会没关系!”礼珏埋怨地瞪眼大哥,咬着唇哭,“你不帮他,就冲出去!”
话音刚落,就被击手刀敲晕。
却没倒地。
“妈妈……在这啊……妈妈……”
这刻他不是平时任何模样,他脆弱无助,却又不是痛苦悲伤,而是翘起带血唇角,没有血色脸上扬着笑容。
——像濒死之人梦见生最温暖太阳。
齐子挚关掉手电筒,视野里变得黑暗,他就要起身,衣角被捉住。
那是两根又白又细手指,力道很重,透着执拗。
“错……好疼……趴好……自己趴……别过来,都别过来……啊!”
瘦弱身子猛然阵痉挛,牙齿把下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齐子挚嘲讽:“演给看?”
他抓住青年潮湿头发,指腹蹭到对方额头,触及温度滚烫无比。
发着高烧人在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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