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清为什,这心情能理解。”新田小声说道。
“据早川说,和泉还说过她打死都不要叫那个大叔‘爸爸’呢。”
“那她母亲和那个男人分手吗?”
“没有。现在还住在起呢。”
“啊?!竟然是这样。那他们登记结婚吗?”
“原来如此。”新田把威士忌放回桌上,摆正姿势重新坐好,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能势说内容要认真听才行。
“据早川称,和泉春菜开始打扮成假小子是初中二年级夏天时候事,这很可能是因为家庭原因。只不过既没有确凿证据,和泉也没有亲口证实过,所以只是推测而已。”
“家庭原因对服装风格产生影响?确实很有意思。”
“她俩在初中时关系变得很好之后,早川时常从和泉嘴里听到她说母亲坏话。你觉得是什样坏话呢?”
“这个嘛。”新田歪着脑袋,“他父母离婚是因为父亲出轨吧。那没有理由责怪她母亲啊……”
不是出去度假,就是待在家里跟家人悠闲度日。那就不客气开喝啊。”新田伸手去拿威士忌。
“真是个闲不住民族呀。难怪会有‘师走’[2]
这种说法。”能势脱掉羽绒服,摘下针织帽,找把椅子坐下来后,从塑料袋里取出罐啤酒,举起示意:“辛苦。”
“辛苦。”新田也举起威士忌跟他碰下,然后拉开拉环,“赶紧把你成果说给听下吧。你从实习医生那里打听到什有意思内容?”
能势喝口啤酒,然后把罐子放回桌上。
“也没有。”
“为什?”
“因为不可能。”能势立刻回
能势狡猾地笑,竖起大拇指道:“她母亲有男人。”
“噢!”新田发出惊叹声。她母亲恢复单身后,又跟某个男人好上,这也是很正常事情。
“之前跟你提过她母亲是老牌点心铺继承人这件事吧。她母亲新相好是点心铺大伙计,店铺实际是由他主持经营。这可是兔子吃窝边草呀。说不定俩人从开始就对彼此有好感呢。”
“那和泉春菜应该从很早以前就知道那个男人吧。”
“没错,所以才有抵触情绪。要是素不相识男人也就罢,偏偏是自己熟悉大叔和母亲好上。想着他俩干着什见不得人事,肯定觉得很恶心吧。”
“实习医生这个称呼太绕口,就直接告诉你她名字吧。她叫早川,早退早,山川那个川。”
“嗯。那个早川说什?”
能势使劲缩缩下巴:“极其敏感话题。”
“敏感?具体是指什呢?”
“早川是这跟说:接下来说话都只是推测,请不要当成证言,也不要做任何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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