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出声打断,“不进,嫌臭。”
陈又,“……”
卧槽,话都不让老子说完,他匆匆擦屁股出去,“出事。”
阎书倚着门,动动鼻子,转身就走。
后背衣服被抓,他没回头,“上阳台散味儿去,什时候不臭,们再聊。”
姜美人呆愣好会儿,嘴里都是苦味,这人连恨都不给她。
“这个,能不能让你帮交给陈又?”
阎书看眼递过来纸袋子,手在口袋里没拿出来,“什?”
姜美人说,“是所有财产,还有封信。”没说信是给谁。
阎书眉头动动,接。
她错,这跟别人没有关系。
“对不起。”
姜美人来来回回重复着,她不知道自己情况,这人如果感染,也早就错过打阻隔针时机。
她现在只能祈祷上苍,别害不相干人。
过去没有那做,她很后悔,否则也不会跟单良有扯不掉瓜葛。
天目,也是难以启齿句话。
“阎书,对不起。”
旁边阎书长腿交叠,不语。
姜美人抽着烟,嗓子堵着,鼻子也堵着,她哽咽,“真很对不起……”
那天她手臂受伤,是阎书用手给她按,当时阎书手心有道细小口子。
“跟说你出事!”
陈又绕到阎书面前,面色凝重把手机给他看。
阎书目光淡淡扫过屏幕,上面是个新闻,还附带两张照片。
姜美人把指间燃到半烟掐掉,整个人都好像是轻松很多,她挎上包,踩着细高跟鞋走出公园。
两天后,则新闻出现在网上。
陈又在蹲厕所刷快报,刷正无聊,把娱乐翻来翻去,不停刷更新,实在是没别可看就去看本市报道,结果冷不丁看到新闻,他措手不及,瞪几秒后惊吓大喊大叫,“阎书,你快过来——”
客厅阎书放下拖把去卫生间门口,“掉马桶里?”
陈又急急忙忙,“不是,你进来啊,给你……”
姜美人哭着说,“阎书,你过几周再去疾控中心做次检查吧。
她顿顿,“带上陈又。”
阎书终于开口,“人各有命。”
姜美人不敢置信扭头看去,她脸上还挂着泪,烟雾散去,露出她痛苦神情,此时多许多惊愕。
阎书漠然。
还有更早次,有个心脏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家属来闹事,群人上来就打。
那个手术不是阎书主刀,是他底下个医生,可他出于职业,必须站出来解决。
当时他后背被划道伤口,是由同样受伤她做应急处理。
那时候谁会去注意血液里是否有病毒,会不会传染。
为什会这样?姜美人从昨晚到现在,无数次问自己,问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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