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白旭看老同学回答
毫不犹豫，他咬牙说，“难道你就不想搞清楚，混在你人格里都是什
东西？”
阎书抬眼，目光晦暗不明。
办公室有几秒死寂，白旭就要以为面前不是阎书，他
“你说你喜欢
，为什还想不起来，快点想起来吧……”
陈又睡着
，没有听见。
第二天，白旭去医院找阎书，开门见山，“上次你说那个朋友，就是你。”
阎书不否认，也不承认。
白旭表情凝重，“阎书，昨晚去找你，那个不是真正你。”
这段时间他跟阎书在
块时候，总觉得很像首歌里唱，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笑容这样熟悉，时想不起。
说实话，陈又都不知道自己对阎书是不是那种喜欢，要是喜欢，那也太快吧，嗖嗖嗖。
要不是喜欢，为什会控制不住去关心呢？
可能还是因为熟悉，熟悉到什程度呢，像是几辈子情人。
没准阎书也是跟他差不多，对他有种迷之喜欢。
阎书说，“自己抓。”
“手短，够不到。”陈又瞪他，“男朋友后背痒，抓两下都不行？”
阎书把手伸进去，“哪儿痒？”
陈又哼哼唧唧，“就是你刻串那儿。”
他发觉后背手不动，“怎不抓，快抓抓，痒死。”
好美。”
阎书面色黑，“让开。”
陈又不让，“怎？”
阎书说，“去吐会儿。”
陈又，“……”
他深呼吸，“或者说，不是只有你。”
“说对吗？”
阎书没有给出回应。
白旭莫名感到股凉意，他这个老同学不是常见人格分裂。
“阎书，认识个心理医生，他能帮到你。”
“往上抓抓，对，就那里。”
陈又不做老巫婆，让上下眼皮这对王子跟公主幸福拥抱上。
阎书眼底被戾气覆盖，无意识呢喃，“你是，为什要跟其他人分享。”
他自言自语，“想杀他们，全都杀。”
“但是不行，只有两条路可以有，起毁灭，起生存。”
阎书阖阖眼，“疼吧。”
“当时好疼，睡觉都不能躺着，只能趴着。”陈又打个哈欠，眼角都湿，“现在不疼啦。”
“下次不要这玩，又没有做对不起你事，无仇无怨。”
阎书垂眸，无声叹息，“你啊。”
陈又好困，他嘀咕句，“这话怎听着这熟悉啊……”
他摸摸男人脸，“个人要先面对自己，才能面对别人。”
阎书唇角微抽，“你说什？”
陈又说，“也不知道。”
阎书，“……”
陈又说后背痒，“你给抓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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