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耳朵瞬间就红,“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嗯什嗯,爽,不爽,就这两个答案,你只能二选,没有三。”
阎书耳朵更红,“爽。”
陈又在男人那只红红耳朵上捏,好家伙,不但红,还要烫啊,他笑眯眯说,“也挺爽,不过没有之前爽。”
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形容,这说吧,就是他什也不用操心,唯有点不好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着窗外夜色点点淡去,天慢慢
陈又说,“既然你解她,那这说,你对她跟人在小树林搞点都不吃惊?”
阎书事不关己漠然,“无所谓。”
陈又继续哼哼。
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神情变得异样,“你吃醋?”
陈又还是哼哼,他副“就这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赖皮模样。
陈又抓抓脸,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个字,嘴巴就被捂住。
“……”
真是够啊,你这样下去,是要被讨厌。
阎书捂会儿,“不准唱歌。”
陈又不想跟他说话,并且甩个大大白眼。
具,会新鲜玩好久,三十多岁男人也差不多,兴致大发,硬是泡在球场不肯离开,最后还是陈又装病才罢手。
坐草地上休息时候,陈又把大事说,“姜美人看到们亲嘴。”
阎书只是顿下,就继续仰望星空。
陈又边揪草玩,边忍不住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样,这都什时候,还能气定神闲,换成他,早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你说,姜美人不会跟院长告发们吧?”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人,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眼,“没装,这是天生。”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搭着男人肩膀,手臂勾,“那个,你爽不?”
阎书回答陈又之前那个问题,“不会。”
陈又手肘撑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上托着,像个迷迷瞪瞪小朋友,“你怎这肯定啊?”
阎书说,“小姜为人解。”
陈又哼哼。
阎书侧头,“你哼什?”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他第次搞事情,整整周都没缓过来。
太突然。
花静悄悄绽放,又静悄悄凋零,某天再静悄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浅粉,颜色深,变成艳丽红,香味变杂,花瓣也多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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