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光线下,男人轮廓坐在床头,视线落在陈又脸上,“不想睡。”
陈又抽抽嘴,你睡不睡,天
幼稚,不要脸!
气死,陈又口咬在男人虎口位置,咬还很用劲,嘴巴里都有铁锈味,对方纹丝不动,他抬头,对上双柔和眼睛,牙齿松,不咬。
哎,他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
杂食吃多,不利于消化,陈又这天吃好几种东西,废。
阎书把他抱到床上,“再来次好不好?”
“如果说这三个字都是你亲手刻,你信吗?”
阎书瞳孔微微缩,他面带寒霜,缓缓地从齿缝里挤出句,“知道。”
你知道什,告诉告诉啊,还什都不知道呢,陈又眼巴巴等着下文。
阎书说,“过来。”
陈又摇头。
你叫这做,也答应,二是怕你看到身上字,时受到启发,也给下,很怕。
他不知道怎应付,呼叫系统,对方不在线,屁忙也帮不上,像是已经完全把他交给主。
走神功夫,陈又外套就被扒,里面毛衣撩,死死。
头顶传来意料之中怒吼,“这几个字是谁刻?”
此时此刻,陈又内心阴影面积比天还大,他想问候主任,“说来话长。”
陈又脱口而出,“滚蛋!”
阎书眼中浮现抹慌意,“对不起,是太急。”
他抓住陈又手,放在唇边亲着,“谢谢你原谅,给次爱你机会。”
陈又哼哼唧唧,这个主任也蛮好,虽然喜欢盯着他嘴巴看,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就是,搞时候呢,动作是猛些,但是很快就像是怕他疼,不高兴,会变很轻柔。
半夜,陈又被憋醒,要去上洗手间,他睁开眼睛时候吓大跳,“你不睡觉干什?”
阎书说,“这是命令。”
陈又不假思索,“又不是军人!”
阎书呼吸窒,他目光变柔和,“是不对。”
陈又松口气,结果呢,妈逼,就等来几个字,全在肩后。
真是有病!
阎书死死瞪着,“何,简单,这是谁?”
陈又瞎说八道,“是连在起,何必简单,意思就是人活着,不能太简单,有些东西还是要有深刻思考,不然就是浑浑噩噩过生。”
他滚雪球般顺着开头往下圆,“这是上市里找个小地方让师傅刻,三个字三百块钱。”
阎书气息粗重,拳头捏紧,他字顿,“你骗。”
是,是骗你,那不都是被你逼,你以为想啊,特都快被你玩成神经病,陈又臭着脸,想说难听点,在看到男人还红着眼睛时,就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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