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知道是怎回事,他调笑,“阎主任以前可不让谁坐他车,最近好像变不少,你赶上。”
“不过阎主任那人,你还是要留个心思,别给得罪,会很麻烦。”
“知道。”
陈又在快四点时候,出去上厕所,好死不死,被下来找男科刘主任阎书看见,跟进卫生间。
后面就不用说。
换个人,已经崩溃。
过会儿,陈又不等阎书出来,就在门口几个外科医生和护士长极为怪异目光下露出笑容,大大方方打招呼离开。
那几人迷迷糊糊,也打招呼。
陈又挺直腰背沿着走廊往前,走过拐角,他走路姿势就变。
整个下午,外科都在传,阎主任跟男科陈医生关系很好,俩人中午在办公室聊很长时间,出来时陈医生脸红扑扑,像朵被滋润过小花朵。
讨论对象在他们心里严谨苛刻,就是块精良模版,不存在任何瑕疵。
门之隔,氛围不怎好。
陈又发现,主任出去趟,就不是给他喂水喝那个,他心情没法说。
隔几步距离,阎书开口,用是硬邦邦口吻,嗓音是刚搞完事沙哑,“你等会儿再走。”
陈又瞪大眼睛,主任你有进步啊,这会儿都不吃惊,看来你是已经接受自己有时候不是自己诡异现象吧。
阎主任很温柔把陈又搞,还很温柔带他去办公室,温柔笑着说乖啊,你听话,不要动,会儿就好。
结果过好几个会儿,陈又身上多两个字,嗯,人比第个厉害,你刻个,刻两个。
陈又欲哭无泪,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想把自己气死,自己跟自己较量,针锋相对,这真是他听过最大笑话
那流言蜚语传到男科,就变个样。
男科这边觉得陈医生好厉害啊,竟然能跟外科阎主任搞好关系,海龟就是不同凡响。
周医生抽空去陈又那儿,想问个情况,又擦着边边角角,就是不问正题。
陈又看着都替他急,太墨迹,“昨天不是去市里嘛,就是搭阎主任顺风车,他人不错。”
“中午是去跟他道谢。”
外面有人在偷听,他也不闹,只是用打着商量语气说,“可以坐沙发上吗?”
阎书说,“随你。”
陈又坐上去,腰很酸,还疼,他坐小会儿就变成躺着。
阎书在办公桌那里翻着什,又像是纯粹在找个事打发时间,桌上被他弄杂乱无比,他还是没有停下来,整个状态都不对劲,像是心里跑进来匹马,在那狂奔。
陈又看着男人去休息室,应该是去看自己种植那株植物去吧,顺便看看床头柜上药箱,带血纸巾,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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