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知道二狗子身手肯定很好,
“这不是托爷福嘛。”
春桃拿帕子擦擦额头薄汗,“爷,没什事话,回房啊。”
他笑着说,“起太早,这会儿犯困。”
“去吧。”
陈又眯眯眼,小样儿,真以为不知道你是去跟二狗子见面啊,还瞒着不说。
在别苑又躺天,早上时候,陈又回清风楼。
小倌们都在各自房里休息,楼里很安静。
所以有个轻快脚步声就显得特别清晰。
春桃快步上楼,冷不丁听到背后有个慢悠悠声音,“春桃,大清早,你不在房里,出门做什去?”
春桃身形立马就顿住,他转过身来,笑道,“爷,您回来啊。”
当下就坐立不安,窘迫走。
陈又拿出药膏,给自己上药,“昨晚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
系统说,“是吧。”
陈又哼哼,谁信啊。
“哎你帮看看,嘴里是不是还有泥没清掉?”
”
陈又头疼说,“坐下坐下。”
胡少爷刚坐回凳子上,又把屁股抬离凳面,不加思索说,“不会是那个人吧?”
陈又问,“哪个?”
胡少爷也不回答,只是伸手去碰陈又衣服,想检查什。
聪明挺有想法嘛。
如今清风楼不同往日,头牌换又换,春夏秋冬都做不大不小管事,不用再去奉承客人,时间也就空闲出来。
天黑之后,春桃就提着盒子出门。
早就等在拐角陈又跟上去,路跟到桥边。
那里黑衣少年和夜幕几乎就要融为体。
陈又点头,“嗯。”
春桃说,“前日您出门后就没回来,跟夏梨他们担心您晚上,还是次日胡少爷人过来打招呼,们才知道您是在他那儿。”
陈又听完他番话,就暂时往脑后丟,眼下有更重要,“你还没告诉爷,你出门做什去。”
春桃说,“奴家是想吃东街烧饼,这才起早去趟。”
编,接着编,陈又说,“爷看你心情很好啊,满面春风,走路还哼着小曲儿。”
系统说,“没有这功能。”
陈又发愁,“那怎办啊?”
系统给他出主意,“你可以照镜子。”
拉倒吧,古代铜镜看点都不清楚,陈又烦,只能自己来。
上完药,他差不多已经废。
陈又,“……”
他还病着嘛,很轻易就被推倒,“干什呢你?”
男人语气里带着很大怒意,胡少爷手僵僵,“想看看你身上伤有没有好。”
陈又冷脸,“好差不多。”
盯着这人嘴唇,大抵是生病,没什血色,胡少爷想着昨日亲这人是什感觉,他就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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