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
点头。
又穿过两条街后，他平静地问：“你打算这阵子走人，对不对？”
“你干吗问这个？”她差点就控制
“这些年来
直如此吗？”
“十二年，直如此。”
“现在名字还在上面？”
“还在。”
过阵，他说：“
知道这说明不什
。自从10-289号法令下达之后，人事部就没做过任何工资变动。如果谁走，他们就把自己认识
熟人顶替上去，而不是向联合理事会上报。”
“你是说现在？”
“对。”
“他还在？”
“对，你如果不想毁他，就要守口如瓶。”
“以为他走，再也不会回来，后来直没见到他，那是……是……”
。”
“他是否问过你长什样子，什时候睡觉？”
“对……对，他问过……曾经有次发现你睡在办公室里，说起这件事时候，他——”他心里突然想起什，把话停住。
她扭头看着他，在街灯下，她高高地仰起脸来，有意不说话，像是在回应和肯定着他脑子里念头。
他双眼闭。“上帝呀，达格妮！”他低声叫道。
“不要去问人事部和其他任何人，不要让他名字被人注意。要是你或去问关于他任何情况，可能都会引起别人怀疑。不要去找他，离他远点。如果你偶尔看见他，就装成不认识样子。”
他点点头。过会儿，他低声严肃地说道：“不会把他交到他们手里，哪怕是要把铁路放弃也不会那样做。”
“艾迪——”
“怎？”
“如果你发现他，就告诉。”
“是什时候？”她追问着。
“是五月底，就是你去犹他州那天晚上，还记得吗？”他停下来，那天晚上记忆和他全部感受此刻起涌上心头。他艰难地说着，“那天晚上见过他，后来就再也没有……在餐厅里等过他，可他却再也没回来过。”
“想他现在不会让你看见他，他是在避开你。不过，不要去找和打听他。”
“真好笑，甚至连他用过名字都不记得，好像是叫詹尼什——”
“就是约翰·高尔特，”她神色凄然，浅浅地叹息道，“别去翻工资表，那个名字还在上面呢。”
他们默默地继续走着。
“他现在已经不在吧？”他问，“是指他已经离开塔格特终点站。”
“艾迪，”她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你要是珍惜他生命，就不要问这个问题。你总不希望他们找到他吧？不要给他们任何线索，不要对任何人说你认识他，不要想着去看他是不是还在车站工作。”
“你不会是指他还在吧？”
“这不知道，只知道他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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