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对不起——哦,亲爱,对不起!你还不知道吗?”
“你在哪里,达格妮?”
“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
“你难道不知道回来
“艾多拉多酒店。”传出个女人难听、慵懒声音。
“能否请你给里尔登先生留个言?等他回来时候,告诉他——”
“请稍等下。”拉长声音里透着极不耐烦腔调。
她听到接线器咔嗒响,接着是嗡嗡闷音,阵静默,随后传来个人清晰而坚定回答:“喂?”他正是汉克·里尔登。
她瞪着听筒,如同是面对着枪口般,觉得像是被套住样喘不上气来。
“是哪家酒店?”
“是洛加图斯艾多拉多酒店。”
“谢谢你,伊芙小姐。”她打算挂电话。
“噢,塔格特小姐!”
“怎?”
觉得自己是在看着座被荒弃城市。
走进她公寓时,她丝毫没有回家感觉。这地方就像个便利机器,可以让她来做些毫不重要事情。
然而,当她提起话筒,给宾夕法尼亚州里尔登办公室打电话时候,便如同迷雾初散般,迅疾地感受到种力量。
“噢,是塔格特小姐……塔格特小姐!”随着声欣喜惊呼,传来是严肃而不苟言笑伊芙小姐声音。
“嗨,伊芙小姐,没吓着你吧?你知道还活着?”
“喂?”他又说遍。
“是你吗,汉克?”
她听到吃惊过后声低低长叹,接着便是电话中长时间空空杂音。
“汉克!”没有回答。“汉克!”她惊恐万状地叫起来。
她觉得听见用力喘息声音——接着听到声轻唤,这声音不是疑问,它包含千言万语:“达格妮。”
“你到底怎?你到哪儿去?”
“……见面再告诉你吧,现在就在纽约。里尔登先生来电话时候,请告诉他会在办公室。”
“好,塔格特小姐。”
她挂电话,但手还留在听筒上,不愿离开这对她非常重要第个联系。她看看自己公寓,看看窗外城市,实在不愿意再次陷入那片死气沉沉迷雾之中。
她抄起话筒,拨通洛加图斯电话。
“噢,当然!是今天上午从广播里听到。”
“里尔登先生在办公室吗?”
“没有,塔格特小姐。他……他在洛基山那里,在找……就是……”
“是啊,明白。你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吗?”
“他随时都会来电话。现在他正在洛加图斯,听到消息就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不在,给他留言,让他打电话给。你知道,他每天大部分时间是在外面飞……不过,他回到酒店后就会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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