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厉害。汤川笑着举杯。”
石神重新面对桌前。
数学很像寻宝，他想。必须先看清该从哪
点进攻，思索通往解答
挖掘路径，然后按照计划逐步拟定数式，得到线索。如果什
都没得到，就得更改线路。只要这样埋头苦干，有耐心、但却大胆走下去，最后就能找到从未被人发掘过宝藏——也就是正确解答。
如果用这个比喻，那鉴证别人解法，就好像只是沿着别人挖掘路径前，感觉上进似乎很简单。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如果沿着错误线路前进，找到假宝藏做出某种结论，有时要证明那个宝藏是假，会比寻找真宝藏更困难。所以才会有人提出P不等于NP这种令人束手无策问题。
石神忘
时间，斗争心、探求
“这是
们请数学系教授影印给，他还没公开发表。虽然还没有完全反正成功，不过应该已经找对方向。”汤川说
“你是说黎曼假说是错吗？”
“只是说他找对方向。如果假说是正确，就表示这篇论文应该哪里有错。”
汤川眼神就好像恶作剧小孩想确认计谋是否成功，石神立刻察觉到他企图。他在挑衅，同事也想确认“达摩石神”功力已退到什地步。
“可以借看下吗？”
疲劳。
虽然聊得并不算热闹，不过边要想学生时代边谈论数学还是很愉快。石神再次察觉，这多年，自己早已失去这样时光。这或许是离开大学后第次。也许除此人再无别人能够理解他，也再没人能获得他视为同类肯定，石神边看着汤川边想。
“对，差点忘要紧事。”汤川突然说着，从纸袋中取出个褐色大信封，放在石神面前。
“这是什？”
“你先打开看看。”汤川笑嘻嘻说。
“就是带来给你看。”
石神看着论文，最后他起身坐到桌前。摊开旁没用过报告纸，拿起原子笔。
“你想必知道P不等于NP这个题目吧？”汤川从他背后出声说。
石神转身。
“对于数学问题，自己相处答案，和确认别人说答案是否正确，哪种比较简单，或者困难到何种程度——这是克雷数学研究所悬赏征求解答问题之。”
信封里装着A4报告用纸，上面写满数式。石神快速扫过张，顿时醒悟那是什。
“是反正‘黎曼假说’试算吗？”
“眼就被你看穿啦。”
黎曼假说是当今数学界最有名难题，虽然只要能证明数学家黎曼假说是正确即可，至今却无人成功。
汤川拿出来研究内容，就是想证明这个假说不正确。石神早已知道世界各地都有学者在做这项努力，同样也无人能成功举出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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