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真。
们聊
四个小时，然后他突然没动静，这就涉及们上课时学第
个要点……”
“始终跟劫匪保持对话，永远不能冷场？”
“没错，反正当时也没有别办法，只好碰碰运气，问他想不想听个好玩故事。他沉默
“你觉得是什
？”
“看起来像户外圣诞灯。”
“好吧。”
杰克继续向顶楼进发——假如银行劫匪没关百叶窗，从顶楼也许能看到公寓里情形。
“你是怎把他弄出来？”他问谈判专家。
“喝酒？这个时候喝酒？不是还有两天才过新年吗？”谈判专家问。
“不清楚你们斯德哥尔摩风俗是什样，但们这儿很重视过新年。”杰克回答。
谈判专家笑出声来。
“斯德哥尔摩人什都不在乎，你知道。至少们不会把那些本来就不重要东西当回事。”他说。
杰克也咧嘴笑起来。他迟疑片刻，又往前走几步，这才提出他先前就想知道那个问题：“你处理过劫持人质事件吗？”
“在爬楼梯。”杰克回答。
“没有电梯吗？”
“不喜欢电梯。”
谈判专家语气变得有点儿奇怪，仿佛刚刚拿手机砸过自己脑袋：“所以，你有胆量走进座有炸弹和持枪劫匪公寓楼，却不敢坐电梯？”
“不害怕电梯！只怕蛇和癌症。就是不喜欢电梯而已！”杰克气愤地回答。
“谁？”
“劫持人质罪犯，你上次处理那个。”
“哦，跟往常样，按照书上教那套组合战术来做，避免使用负面措辞，比如‘不能’和‘不会’，尝试找出你和罪犯共同点，搞清楚他动机。”
“你真是这样把他弄出来吗？”杰克问。
“呃……当然不是。开玩笑呢。”
谈判专家犹豫下，答道：“是。没错，处理过。”
“结果怎样？”
“们跟罪犯交涉四个小时，最后他把人质放。”
杰克什也没说，只是点点头。他停在倒数第二层，举起副袖珍双筒望远镜，观察对面楼上楼梯间窗户。他看到楼梯平台上那个箱子，里面几根电线拖到外面，箱子上用记号笔写些什，虽然不是非常确定，但他觉得其中两个字很像“圣诞”。
“那不是炸弹。”他对着电话说。
谈判专家似乎在电话那头咧嘴笑起来。
“你就不能找人增援吗？”他问。
“局里能用人手都来，只有这多，还得维护秩序和疏散周边居民。倒是有两个同事今天不当班，打电话叫他们来帮忙，但他俩都在等老婆。”
“什意思？”
“他们出去喝酒，只能等老婆开车把他们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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