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你。那可得是月薪二十万以上、每周有两天休假工作。”典子哭着说。
昌章这通电话竟然打很长时间。智美侧耳细听,只觉谈话内容有些奇怪。
“是……没错,好像是周五傍晚来。……没有,没见到,是妻子……是,是这样……
典子噙着眼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智美便代为询问道。昌章苦恼地皱起眉头。
“她有很多烦心事,除跟分手以外,工作也不顺心,精神状态差得很,前阵子还企图z.sha,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她打电话找,说是见不到就要去死,只好跟她见面,仅此而已。们坐在起喝喝茶,聊聊天,她情绪好像能稳定些。”
“骗人,全是骗人!”
“是真,你不相信就算。”
说着,昌章环抱着胳膊转向旁。典子个劲地哭个不停。
“信中附这张照片。”
智美取出照片,放到他面前,又向惊讶不已昌章介绍遍事情前因后果。昌章听后,还是摇头否认:
“这绝对不是干。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知道,肯定是那女人玩把戏。她就是要故意找茬,是她干!”
典子声嘶力竭地叫道。
喝点什?”
昌章望着典子说,她却低头不语。智美见状,只好客气地说句:“不用麻烦。”
“是嘛。”昌章脸上抽搐着浮上抹笑容,屋内气氛时十分沉重。
为打破僵局,智美拿出那封信:
“请问这信是您寄给吗?”
这可真是糟糕,智美心想。典子离不离婚她倒也无所谓,但这样下去可如何收场呢?
“说,咱们还是先问问那位秋代小姐,是不是她把信寄出吧。因为既然不是典子也不是山下先生话,除她之外再没有旁人可想。”
昌章板着脸陷入沉思,终于认可智美意见,点点头站起身来。
“就照你说做吧。这样下去,也洗刷不冤枉呐。”
说着,他就走到厨房打电话去。智美取出自己手帕给典子擦掉眼泪。典子抽泣着说:“你看,过分吧?”智美也不好接口,只好支支吾吾地“嗯”声,鼓励她道:“别难过,如果你到东京来,定给你介绍份好工作。”
“她不会那做。”
昌章说。听这话,典子更加恼火。
“智美,你听见吧?口气那亲热,他果然还跟那女人好着呢!”
“你说什呢?这怎可能呢!”
“那你们不是还经常见面吗?”
他瞥眼,微微摇头:
“不是寄。”
“不是你是谁?”
典子总算说话。昌章勃然变色:
“干嘛要寄这种东西?这封信又是怎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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