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遍
时候，李杨骁站起来揉
揉膝盖，导演建议他带上护具，但他摇摇头拒绝，说护具轮廓太明显，还是不带。
第六遍，李杨骁双手抵着车头，被车子带着后退几步，又因为惯性被迫连退几步，然后踉跄着着重重跌倒在地上。
地面上肮脏雨水溅起来，溅到他白衬衫和脸上。明晃晃车灯笼罩着他，他
手撑着地面，另只手抬起来遮住眼睛。
“Cut！”导演说，“过过！特别好！”
李杨骁被剧组助理拉着站起来，揉揉跌倒腰侧，然后走到监视器后面，看刚刚拍好镜头，挺开心样子。
膝盖说：“裤子被雨水沾湿，护具就特别明显，
还是摘吧。”
导演回头看看他膝盖处，说：“摘膝盖受得吗？别受伤。”
“没关系，背身摔，其实不太会磕到膝盖。”李杨骁说着，回到雨棚找个椅子坐下，然后挽起裤腿，把护具摘下来。
迟明尧站在他侧后方，看着他。
他看到李杨骁把护具摘下来，皱皱眉：这
拼，不要命吗？
跑过去叫李杨骁补妆小浪，眼见着前面站着个肩宽腿长身材惹眼帅哥，跑过去之后想回头看眼正面怎样，这回头，他愣住——这不是那位迟总？怎没到前面找李杨骁？
出于好心，他结结巴巴地说句：“杨、杨骁在前面拍戏呢，让他过来找您？”
迟明尧这才把目光从李杨骁身上收回来，扫眼小浪——他记性不错，立刻回忆起这人火鸡样打扮和上次语出惊人。
“不用，”迟明尧淡淡地说，“别告诉他，拍完戏再说吧。”
小浪点点头，赶紧回过身走。化妆时候，他愣是没敢跟李杨骁吱声，生怕自己不小心说出迟明尧就站在后面事情——虽然他也不知道说出来会有什后果，但想到迟明尧神情，总觉得
他并不打算上前打扰李杨骁，只是刚刚那辆车撞到他那刻，他心脏几乎瞬间提起来——李杨骁踉跄和后退都那真实，随时都可能被那辆紧急刹住车带倒。从被撞到后退再到跌倒，短短几秒内，有几分是真实，几分是演出来？平常人重重跌倒怎会不疼呢，但李杨骁从地上站起来，却丝毫没表现出疼痛感，他不是很怕疼吗？
化妆师给李杨骁补好装，李杨骁又次从楼梯上冲下来，这次黑色轿车比上次刹得缓些，李杨骁几乎是被车推着往后倒退几步，然后狼狈地侧身跌倒，手撑下地面。
导演又喊次“Cut”。
“不好意思，”李杨骁撑着地面站起来说，“这遍不好，再来遍吧。”
前后共试六次。每次跌倒都是实打实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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