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露出迟疑表情说:“〈明天〉画有点难解释,画面空间悬浮着好几个四方形物体,空间部份有个大洞,那里伸出只手。那只手随意地
刑警再度抽烟,从他神情来看,似乎在思考什。光平用砂纸磨着球杆前端,等待他开口。
“听你事,想起三幅画。”
等会儿后,他开口。他刚才似乎在想画事。“你有没有听过弗隆(Jean─MichelFolon)这个画家?”
“弗隆?”
“他是画家,也是素描画家、海报画家和版画家,他自认为不属于以上任何种身分。他有三幅名为‘昨天、今天、明天’画作。〈昨天〉是在望无垠沙漠中,有只指向某个方向手,那只手很粗犷,好像用石头做,有种被风化感觉。”
“这次事似乎对你造成影响。”
“有点。”
“旅行回来后有什打算?打算找正职工作吗?”
“不知道。”光平回答,“但八成不会,可能会重新考大学。”
“大学?”香月惊讶地问:“你打算回去当学生?”
定闭口不谈成为命案关键备用钥匙事。纯子手上备用钥匙──应该是以前广美交给斋藤,之后随便找个理由交给纯子。
而且──
最后,还解开关于她个谜团。她堕胎那个孩子应该是斋藤。他们在分手前曾经有过亲密关系,就是那时候怀孕。
但是,光平当然无意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光平在暗自思考时,香月脱下大衣,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香烟,叼根在嘴上。
“原来如此。”光平说。
“名为〈今天〉那幅画,中央是棵有很多树枝树,树枝前端,是只指向某个方向手形状。”
“懂,”光平点点头,“很想见识下那幅画。”
“随时都可以看。”刑警说。
“那幅名为〈明天〉画呢?”光平问。
“可能吧,”光平说:“但这次不会再犯同样失败,会决定自己目标后读大学。”
“是为目标而读书吗?”
“是啊,但不会把自己逼得太紧,也不会设定期限。如果找不到目标,就直寻找,直到找到为止。如果辈子都找不到,这也是种人生。”
“这年,你不是都在寻找吗?”
“但态度不样,”光平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过去变成张白纸,所以无法离开学生街。”
“听说你要去旅行。”他说。他嘴里烟上下抖动着。
“想,”光平回答:“想去看看外面世界。”
“累积社会经验吗?”
“差不多吧。”
香月点烟,从嘴里吐出乳白色烟,勾勒出各种形状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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