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嘟着嘴,“爸爸还活着时候,他曾经上门求婚,当然是希望姊姊嫁给他。”
“是喔……”
光平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表达什感想。
“姊姊也很喜欢香月先生。”
“……”
“他擅自开门锁进门,”光平又重复遍,“而且……对,他提到广美时,很亲热地叫她‘广美’。”
“广美……”
悦子重复着,似乎在感受其中意义,然后张大嘴。光平以为她要打呵欠,但并不是。和广美很像大眼睛也瞪得更大。
“定是香月先生。”她说。
“香月先生?”
很有戏剧性声音。
“刑警有没有来找你?”
光平回到桌子旁,喝着悦子为他泡咖啡时问。
“有啊,”她脸无趣地说,“来问姊姊有没有日记或相册,说没有,他们就沉着脸走。”
“你有没有问刑警叫什名字?”
样?”
“不知道,所以才说是秘密。”
“是吗……”
光平把桌子当成是钢琴,做出弹琴动作。她当时到底发生什事?
“那次之后,她就变,虽然说不出她哪里变,只觉得她变。”
“但是,姊姊拒绝他,和爸爸都很惊讶。”
“为什拒绝?”
“不知道,即使问姊姊,她也不回答,之后,曾经看到姊姊在哭。”
光平想像着广美当时样子,他觉得这样或许有助于解广美想法,但他失败,只觉得胃隐隐作痛。
“他对很不友善,现在终于知道是什
“他是爸爸学生,姊姊没有告诉你,爸爸以前是高中老师吗?爸爸以前很照顾他,好像听说他当警察。”
“这就对。”
眼前太多疑问让人心烦,至少有个疑问找到答案,光平心情也稍微放松。“可能想要回报吧,难怪他这卖力。”
“但是,”悦子看着半空,似乎在回想什,最后把目光固定在光平面前,“你们是情敌。”
“情敌?”
她微微偏着头:“好像是叫上村……什。”
“原来是上村……”
“刑警怎吗?”
“他也来找,但是,还有个刑警比上村更恶劣,不说自己叫什名字,眼神也很凶,还擅自闯进家里。”
“擅自闯进你家吗?”悦子有点惊讶。
悦子出声地喝着黑咖啡。
光平走去客厅,来到擦得尘不染钢琴旁,缓缓打开很有份量琴盖。和上次样,立刻闻到木头味道。
──尘封钢琴、绣球花学园、平交道……
光平觉得这也许是幅拼图,这些事彼此之间可能有某种关联,只要填补空白部份,就可以掌握整体状况。
他伸出食指敲打键盘,房间内响起悠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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