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就掉在她身旁,所以,可能不是放在皮包里,而是放在上衣口袋里。”
嗯。光平用鼻子发出声音。既然眼前是这样状况,只能这想。
“她不是胸口被刺吗?”
光平看着自己毛衣上沾到血说道,他隐约记得电梯厅内满地是血情景,以及……对,地上有很多花。
“刀刺进心脏,”悦子做出刺胸动作,“不是你发现吗?你怎连这个也不知道?”
光平问,悦子舔舔嘴唇说:“知道啊。”她微微露出淡粉色舌头烙在光平眼中。
“警方说,可能是电梯杀手干。”
“电梯杀手?”
“听说纽约经常发生这种事。电梯杀手专门攻击搭乘同部电梯人,抢走他们财物。”
“有什东西被抢吗?”
“可以啊。”
“你和姊姊在哪里认识?”
光平想下说:“平交道。”
“平交道?就是那个平交道吗?”
“对,就是那个平交道,和她起走过平交道。”
。”她回答,“只是廉价宿舍,不过,今天晚上之后,会住在这里,虽然这个房子对来说太奢侈。”
那就放心。光平心想,他不希望以后是个完全陌生人住在这里。
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在桌上。
“这是广美放在这里,已经不需要。”
悦子轮流看着光平脸和钥匙,然后,把钥匙推到他面前说:“你还是拿着吧。既然是姊姊给你,没有理由拿回来,你拿着吧。”
“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光平想像着心脏被刺感觉,他觉得应该比自己经历过任何疼痛更加剧烈、更加痛苦。也许广美痛得昏过去,然后就死。果真如此话,或许还比较幸运。
“好吧。”
“你要走吗?”
“对
“不知道,听说皮包被拿走。”
“皮包……”
光平发现他完全不知道这些情况,也许刑警告诉他,只是他没有听进去。
“既然皮包被拿走,为什留下房间钥匙?通常钥匙不是会放在皮包里吗?”
广美平时都这做。悦子说:
“喔。”广美妹妹看着桌上蛋糕,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在说,即使在平交道认识也没问题。
“你做什工作?”
“打工,”光平回答,“在台球场管收银台。”
她又“喔”声。
“你知道命案情况吗?”
这次,轮到光平端详着钥匙,他立刻点点头,放回口袋。
“你有钥匙吗?”
“拿姊姊钥匙。”
悦子用下巴指指放电话桌子,光平看到系着红色珊瑚装饰钥匙圈,广美白皙手拿着红色钥匙圈时,总是显得格外性感。
“可以问你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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