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着贴身内裤~不是三角裤~是那种内裤~紧身~高腰~腰线快到肚脐眼~要扒下它可没有扒下那大裤衩那容易~可还是去扒~扒也没事~他还是没反应~确实睡得很死~”
他说得错别字连天又啰唆,这是滤过遍。他告诉,那天虽然有月光,但屋子里还是黑,根本看不清字。好在他带着手电筒,装三节电池那种,他直捏在手里,万上校醒过来,可以当家伙打他。
“后来事情恰恰出在电筒上~三节头电筒雪亮~他好像对亮光特别敏感~在照字时他突然醒过来~脚把踹翻在地上~他力气大得你无法想象~哗啦下把绑住他整部风车掀翻~风车把刚站起来又压倒~没等从风车下钻出来他已经从捆他绳子里挣脱出来~对番拳打脚踢~最后用脚踏着审~他问看见什~说没看见什~老实说虽然看到那句话~但时间很短~加上是繁体字~又是倒着写~有字上还有疤痕~确实没看清那句话~至于箭头两边字就根本没注意到~注意力全在那句话上~所以真什也没看到~但他不相信~狠狠揍~威胁~定要说~可就是说不出来~怎回忆都没用~片空白~但他就是不相信~后来他在墙上写个繁体“島”字让认~虽然们不学繁体字~但这字认得~因为街上有写祖国宝岛台湾标语~想不到就这原因~认识这个“島”字~居然让他对起杀心~以前直觉得这不可思议~那时也不知道有个女汉*叫“川岛芳子”~是上网后才知道这人~川岛芳子~是个出名大汉*~”
这儿他说得尤为啰唆,首先他认定女汉*就是川岛芳子,然后他分析上校对他下手原因,认为“川岛芳子”四个字里有三个简体字,而且笔划少,很容易眼认下,唯难认是“島”字,上校发现他认得这个字后,便认定他已掌握这四个字。可以想象,即使小瞎子不知道这是个人名,但必定会说出去,私隐处刻字,多稀奇,稀奇就要炫耀;说出去后自有人会知道,这是个女汉*名字。个女汉*名字刻在那私处,在那个大家政治嗅觉比狗鼻子灵年代里,这秘密像颗炸弹,随时可能被引爆,上校怎可能置之不管?必须把炸弹引线拆掉,否则他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这个夜晚曾无数次出现在噩梦和猜想里,但这些细节和情节是怎也想不到。认为他说是实话,否则当初他哪需要胡扯什鸡*犯瞎话,只要把女汉*名字捅出来——不管是不是川岛芳子,都可以把上校钉死在汉*耻辱柱上。所以,现在问题是——
“你明知道上校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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