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当时看到
她
样子？”
“看到。每次走到岔路口时，她就会蹲下身来做些什
，但
做梦都没想到她竟然是在向灵摆询问。”
汤川把马克杯放到工作台上。“确实是探测术。
般用是两根弯曲成L形金属棒，但也听说过有用灵摆方法。”
薰不解地歪起头。“那这东西有何科学解释呢？在网上查查，还是不太明白。这种方法似乎在挖井时候被使用过，但也有文章将其称为‘伪科学’。可同时又看到些下水道管理局用探测术查探废弃破旧水管报道。”
汤川脸上浮现起苦笑。“因为探测术也和其他超能力样，是个无法反证问题啊。”
非由发明，们研究室只是尝试着再现下这种目前正在不断成型技术罢。”
“老师您也会去模仿他人吗？”
“你可别小看模仿。总而言之，先模仿他人，再从中踏出属于自己步，这是研究理论所在。”汤川关闭装置电源，按开墙上开关，“好，你有什事要说？似乎和探测术有关？”
“是。抱歉，在您百忙之中还来打搅您。”
“没什，老实说自己对这件事也挺感兴趣。先冲点咖啡。”汤川脱下白大褂，走到水槽旁。
“这话是什意思？”
“直以来，科学家曾经多次对探测术进行过验证性实验。即便进入二十世纪，依旧有人在尝试着去证明它。从结论上来看，从未有过证实其效果例子。这些寻找地下埋藏物或者探测哪个箱子中有东西简单实验都没能得出过有效结果。简而言之，其结果与不用探测术胡猜气并没有太大区别。”
“如此说来，果然是蒙人东西啊。”
“这种问题难点就在于无法下定论。虽然在特定实验中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但也不能就此全盘否定探测术这种说法。因为或许实验方法本身有误，或者探测师本人能力不足甚至根本就是个骗子。而这就是所谓无法反
汤川坐在椅子上啜口速溶咖啡后，长长地舒口气。他左右甩甩头，舒缓下酸痛肩膀，用空着只手扶扶眼镜。
“也就是说，那个初中生希望能想点办法替母亲洗清嫌疑，于是去找那条失踪狗，希望能够借此查明真凶究竟是谁？”
薰点点头。“因为狗不见这点是本案中关键疑点，她有那种想法理所当然，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真找到……”
“据说用是灵摆？她具体是怎做？”
“像在电话里和您说样，是条端拴有水晶链子。她用指尖挂住链子，询问该往哪里走才能找到那条狗，是左是右、是南是北之类。链子会回答她是或者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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