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之后他垂下眼，避开江岌
眼神，笑
笑，“
啊……还真不行，你们可请不动。”
是那种半开玩笑语气，但因为离得很近，江岌能看清他刚刚表情微妙地僵
下。
其实他也没想这场真让秦青卓助唱，虽然从心底来说，他最想合作人当然是秦青卓，但上次那场舞台事故之后，他不希望让秦青卓再次面对施尧恶意。
然而刚刚那瞬间，秦青卓表情里流露出躲闪和抗拒，还是让他
他心里清楚，以江岌性格，肯定是不屑于做这种事情。说到底，拿不拿冠军对于江岌和糙面云来说，已经没那
重要，就算城市坍塌真拿冠军，也不见得后续会比糙面云发展得更好，无非是谁都不希望施尧*计得逞罢。但如果江岌真不想这做，秦青卓觉得倒也无所谓非得请个高人气助唱。
“请林栖也不错，”秦青卓想想说，“林栖起码会真心实意地帮忙助唱，而且他台风挺稳，也能调动起现场气氛，排练时候还能给你们不少编曲方面建议，确实是个挺好人选……那如果定下请林栖，明天就跟他说声。”
江岌“嗯”声。
“真确定？”顿顿，秦青卓又问，“就没别想合作？”
他发现自己还挺想帮江岌去请些难请人，而现在江岌说于他而言毫无挑战性林栖，他居然是有些失落。
手，“上楼看看。”
江岌随他往楼上走，楼梯不高，只有几级台阶，秦青卓推开房门：“脱鞋进来吧。”
走进去，江岌打量着这间阁楼，二三十平空间里铺满长绒地毯，中间摆放着张办公桌，四周地面上散落着吉他、唱片和歌词本，有种……秦青卓私密空间感觉。
“有点乱，”秦青卓走进去，把地上唱片拾起来搁到桌上，“不过还算是别有洞天吧？”
江岌随手拿起他桌上张唱片策划案翻看着：“你平时就在这儿工作？”
这种强烈、想为个人做点什心情，让他生出种期待感。
“别想合作……”江岌翻动着手里策划案，“应该会很难请。”
“谁啊，说说？”秦青卓几乎是有些跃跃欲试地问，“国外也不是不行。”
江岌把手里策划案放下来，抬眼看向他：“你。”
秦青卓愣下。
“有时候也在家，”秦青卓站在他旁边，倚着办公桌桌沿，“对，刚刚跟可诗和钟扬讨论得怎样，定下主助唱人选没？”
“请林栖吧。”江岌说。
“林栖？”秦青卓有些意外，“你们不是故意给省事儿吧？”
“请个高人气助唱，”江岌说，“然后拿冠军，也没什意思。”
“这倒是。”秦青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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