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江岌也出声，说
是跟秦青卓
样话：“最近你……”
先前两人都没说话，这开口，却撞到
起，然后又同时沉默。
顿顿，江岌说：“你先说。”
秦青卓没推拒，继续刚刚话说下去：“最近怎
样？”
米多长大黑狗蹿过来时，秦青卓下意识朝后退步。
许是察觉到秦青卓惧怕，这条龇牙咧嘴狗忽然变得耀武扬威起来，停下来朝着秦青卓嚣张地“汪汪”叫两声。
江岌握住秦青卓手腕，将他拉到自己另边，俯身捡块石子朝那条狗扔过去，语气挺凶地骂句“滚远点”。
那狗色厉内荏，遇强则弱，意识到江岌比自己还凶之后，很快就撒开腿跑走。
“你是怕狗？”江岌问。
隔着烟雾他看向江岌，说句“起走走吧”。
他们沿着红麓斜街附近巷子，漫无目地朝前走着，耳机里歌首接着首，但谁也没注意听，谁也没听进去。
到底还是江岌先开口：“生日快乐。”
“谢谢。”秦青卓轻声说。
“还有，这个送给你。”江岌把手里拿着唱片盒递给秦青卓，“是给你写过歌，算不上什生日礼物，留着做个纪念吧。”
：“不是
歌啊……”
江岌看着秦青卓，说着这话秦青卓看上去有点难过，但江岌又觉得这可能只是自己错觉。
然后秦青卓把手里夹着那支烟放到唇间，伸出手向他讨要打火机。
江岌怔怔，这还是秦青卓第次在他面前抽烟。
手里握着那支被拨动不知几百次打火机，江岌却没递给秦青卓。
“家养不怕，”秦青卓说，“这种没牵绳流浪狗……有点。”
“那就走远点，”江岌仍没松开秦青卓手腕，握着他往另处巷子走，“往那边走吧。”
拐进另处更暗巷子，江岌手指沿着秦青卓手腕向下，然后握住他手。
江岌手指很长，把秦青卓手整个覆住，他觉出秦青卓手很凉，又觉出秦青卓没有挣开自己意思，于是便握得紧点。
很长段路，他们就这样牵着手往前走着，秦青卓开口说：“你最近……”
秦青卓接过来：“嗯。”
“你会听？”
“会吧。”
这话说完，又是阵沉默。
两人往前走着，先前那只巷子对面流浪狗不知什时候跟过来。
他抬手打着火，将跃动火苗靠近秦青卓嘴唇间含着那支烟。
秦青卓微微低头，凑近那蹙燃着火苗。
江岌看到秦青卓嘴唇很红，泛着水光，看上去像是喝酒。
烟点着，秦青卓深深吸口，吐出白色烟雾。
——就给自己支烟时间总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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