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行点头。
小徐总笔走龙蛇，在成绩单上写上“林战涛”三个大字，然后说：“陈荏自己人，随便送点啥。要是不介意，把你爸给
新镶
帽子送去吧。”
“啥帽子？”林雁行问。
“就房间床头柜上那顶绿，上面还有块祖母绿宝石，”小徐总忿忿不平，“赶紧拿走，看
眼睛瞎！”
林雁行笑得直露牙花子。
样消遣！”
保镖好说歹说将小徐总请回来，林总瞅他半天，终于说真心话：“君睿啊，你赶紧找
个人定下来吧，别在外头瞎玩。”
小徐总冷笑：“找个跟明姐样，互相没感情，孩子才几岁就分居，多少年也不肯见上面？”
林总说：“和林雁行妈妈是政治联姻，在林雁行十八岁前想离婚都不行，但你可以找个喜欢。你放心，什
都给你备好，你什都不用愁，因为欠你。林雁行妈妈出国这些年，对孩子不管不问，要不是有你在，个人根本坚持不下来，你为这个家尽心，你辛苦。”
小徐总有些感动，眼眶微湿：“哥……”
小徐总骂道：“你跟你爸就是路货色，别他妈惦记给人送礼，你俩能送出好东西来吗？你知道你爸那半文盲给写多少首诗吗？藏头诗，字迷诗，还出对子，全是骂绿王八！哎哟操！”
“去年他去缅甸取块翡翠，原本打算给老太太做对镯子，昨天居然说要给雕个绿碗！林战涛操你大爷！”
林总举着那颗祖母绿说：“这样吧，你既然不喜欢皇冠，就把这给你镶帽子上，算是送你结婚礼物怎样？”说着就把精心挑选绿帽子掏出来。
“……”小徐总摔茶杯，“林战涛，看你就是找死！他妈回家，再不来！”
第二天他又来，因为林雁行月考成绩单需要家长签字，林战涛只负责抓大政方针，不负责这个。
签字时候林雁行问他：“哥，同学快过生日，你觉得送什好？”
“送谁？”小徐总打量他，明白，“陈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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