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为挽回颜面,继父突然将火力转向林雁行:“你是什东西?也敢碰老婆?!”
这个男人最蠢地方在于不会识人,此外骂便骂,居然抬手扇林雁行下,正中其脖子。
林雁行根本没料到对方会打他,痛得皱眉。
陈荏眯起眼睛。
他依稀记得自己发过誓,谁敢动林雁行,就把谁脑壳子cei,于是他用力掰开继父肩,脚将他蹬开!
妈妈于是热心又天真地说:“荏荏,你分给同学半啊!”
陈荏配合她:“好。”
三人正要分手,忽然听到阵急促脚步声,妈妈刚要回头,就被从身后拽住头发,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好哇你!”陈荏那姓孙继父咆哮,“你故意做给看是不是?你不在家里烧饭,跑到这种地方来,幸亏远远跟着,不然你要把家都送给这个野种是不是?!你送什东西给他,给看看!!”
妈妈痛得尖叫:“哎哟!不要揪头发!”
他,过去他不敢吼出来,现在该那些人知道原谅是很难得东西,或许辈子都求不来。
妈妈深深叹口气:“荏荏,你好倔啊,妈妈直是很为难……”
陈荏说:“回去吧妈妈,在外面比较开心,饺子好吃话下次再给包点儿。”
妈妈苦笑:“那……家里没人时候,你回来看看,也能偷偷来看下你。”
“嗯。”
他毕竟瘦弱,这脚只在继父粗笨腰上留下些钝痛,继父大怒,反手扬巴掌抽他!
他要躲,谁知继父手里攥着把电瓶车钥匙,那东西和刀样锋利,登时划开他额头,血汩汩而下。
妈妈吓呆,好不容易站起又跌倒,林雁行扑过来捧住他鲜血陆离脸!
“没事儿。”他说。
林雁行怒吼,转身拳
陈荏爆喝:“放开她!!”
“她是老婆!”继父嗓门比他还高,“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算什东西,畜生狗杂种拖油瓶,这些年要不是良心好肯养你,你早死在大街上,你还敢跟叫?!”
陈荏怒问:“放不放?!”
“偏不放!”继父嚷着不放,手却悻悻地松,陈荏炸出来气势太惊人,绝对不给人活模样。
妈妈哭着倒在地上,陈荏和林雁行同时弯腰去扶。
妈妈瞧向林雁行:“荏荏,这是你同学啊?”
陈荏点头,林雁行说:“阿姨好,是陈荏同桌。”
“你好。”妈妈笑,“你真高真好看啊,那麻烦你多照顾荏荏,他不太听话。对,你吃饺子吗?”
林雁行家春节聚餐高朋满座山珍海味燕翅鲍参,怎会在乎顿最寻常不过白菜馅饺子,但那是陈荏妈妈,所以切都不样。
“谢谢阿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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