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会让人强大，但逃避不会。”
“照理来说，八浮雪华咒应该已经耗尽
他
命数，这种情况下还能幻化成守护灵……”
“你们老师，大概是在死前最后
刻，用非常强烈执念诅咒自己吧。”
害怕你们知道真相后会痛苦，害怕你们无法接受他任性。
可世事总是无常，谁又能左右呢。
夏油杰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谁都看不清他神色，可那双隐在身侧紧握成拳手却分明在不断颤抖，眼泪就这
顺着棱角分明脸庞，滴滴流下来。
“原来……是
害死老师吗……”
“原来，是杀他……”
“请你不要有这样想法。”鸩出声打断道，“你老师在施咒之前就已经预想到结果，如果你昧地痛苦，八浮雪华咒咒言会强制性地达成施术者目。”
“也就是说，你们在场所有人，都会忘记这个叫神无月镜人，他会强制性地抹除自己存在。”
空气里漂浮着尘埃，缓慢游离光点在阳光里像是凋零残羽般凄楚。
房间里光线是浅淡金色，筛制光感雾般晕染开来，那个凛冬白雪般干净温柔人站在窗前，心口雪白曼陀罗华含苞待放。
【让夏油杰幸福地活着】他这样说着，心口曼陀罗华骤然开出花，花蕊鲜红。
……
“为什……”夏油杰颤抖着睁大双眼，“老师为什……”
“毕竟爱啊，是比切情绪更强大诅咒。”
“不过，如果你们还感念他对你们恩情，就请你们尽早让你们老师放下执念离开。”鸩抬手收起镜面。
“他把自己灵魂留在你们身边，帮你们挡下灾劫损耗都是他自己来世命数。
“你说什！”
“爱是无私，也是自私。”鸩叹息着摇头，“他恐怕从开始就预料所有结果。”
在他视线里，原本悬浮在少年身后守护灵像是突然拥有意识样飘到少年面前，早就已经触摸不到什手轻轻地想要擦掉少年眼尾泪。
“所以，试着去接受这切吧。”
鸩看着悬浮在空气中白雪般纯净守护灵，极轻极轻地叹口气。
“如果没看错话，这应该是玉响之眼。”直不出声牛鬼开口说道。
“据说拥有玉响之眼人类是神明转世。”牛鬼解释道，“拥有这双眼睛人能明辨是非因果，窥探未来。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但确是有拥有玉响之眼人可以在某些时候看到别人未来这种说法。”
牛鬼想想，有些于心不忍：“你老师，大概是在你身上看到非常不好未来吧。”
所以他才会选择用自己生命作为代价，交换你未来。
阵死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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