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抱这种幻想。这第次经历虽然残酷而短暂,但给她留下并不是苦恼,而是种模模糊糊信念:不管是嫁人还是不嫁人,不管是没有上帝还是没有王法,要没有个男人在床上,就不值得活下去。
虽然她和他样无拘无束,也许还不反对把他们关系公开,但阿里萨从开始就把这设计成种偷鸡摸狗关系。他从侧门溜进去,几乎每次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候,又在黎明前跟着脚尖儿溜出去。他和她都明白,在那座住户众多房子里,不管怎防范,邻居们表面上似乎不大知情,实际上相当解底细。然而,阿里萨还是要维持那种表面形式,他有生之年和所有女人也都是这搞。他从来没有失误,不管是和她还是和任何别女人,都没有留下过什把柄。确实只有次,他留下过可能招致后患痕迹,或者说,留下书面招供,几乎使他因此送命。他直把自己装成是费尔米纳终身伴侣,个不太忠实但换而不舍丈夫,他不断在为摆脱夫妻枷锁奋斗,但又没有背叛过她。
这种偷偷摸摸不可能不出差错、帆风顺。特兰西托本人至死都确信这位在爱情中产生又为爱情而被抚养大儿子,以为他既然在年轻时遭受过第次挫折,就不会在任何形式爱情面前动心。然而,许多和他很接近而又不怀好意人,却解他鬼鬼祟祟性格和他对奇装异服以及对各种稀奇古怪洗涤剂爱好,于是不约而同地怀疑,他并非对爱情不动心,而是对女人不动心。阿里萨知道他们对他有这种看法,但从来没作任何辩解。萨拉?诺丽埃佳对此也不在意。和阿里萨爱过无数其他女人样,甚至和那些并不爱他但使他心满意足而且和他在起自己也心满意足女人样,她知道他只不过是个露水男人而已。
后来,他爱什时候到她家里去就什时候去,尤其喜欢在礼拜日早晨去,礼拜日早晨环境更安静。她停下手里活儿,不管是要紧还是不要紧,全身心地在那张历史悠久宽大床上使他满意。那张床总是铺得好好在等着他。在那张床上,她从来不许讲究礼仪形式。阿里萨怎也想不透,个不是过来人未婚女子,对男人事情为什能无所不知。他也琢磨不透,她怎能那样风情万种、胜任愉快地使唤自己那大海豚似柔软身体,仿佛是在水中移动似。她辩解说:说到底,爱情是种本能,要第次就会,要就辈子也不会。阿里萨顿觉兴味大减,心里想,她或许比此时装出来样子更要久经沙场。但他又不得不表示,他相信她话,因为他对她说过那句他对所有情人说过话:你是唯心上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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