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警察跑来问
，就猜可能是这样。”
“美冬，你怎
说
？”
“说没见过。装糊涂完全没有问题，但你最好实话实说。那些警察肯定会拿着照片到处让人看，说不定会有人说那是你东西，那就麻烦
。”
“也在后悔。”
“那，那条
“先不说这个，警察让看
个奇怪东西。”美冬话让青江吓跳，“照片，坠饰照片，雕成骷髅和玫瑰花样子。警察问有没有在什地方见过。”
青江想，不出所料。事到如今，他开始后悔自己回答。
“你是不是有和那个样东西？”
美冬还记得。他想起和她见面时候戴过几次，她还曾夸奖那条项链款式。
“你有吧？”见他不回答，美冬又问。
“听说遭遇歹徒，钱被抢，好像还被怎样。不过他们没告诉详情。”
“也来这里。”
“知道。不太认识那姑娘，她为人怎样？”
“很不错，工作热心，对客人态度也好。竟然会出这种事，很惊讶。”
“对其他店员说吗？”
比较微妙。并非什都没发生，但没有直接行为——原谅们只能说到这种程度，因为涉及受害人隐私。”
“哦……啊。”
不知是问题已经问完，还是不愿被青江追根究底，警察们道声“打扰”，旋即告辞。
青江又在休息室里待会儿，边吸烟，边想着他们拿给他看照片。
雕成骷髅和玫瑰花形状坠饰——与他喜欢戴项链上坠饰酷似。
“……有。”他只好承认。
“果然。警察是不是也让你看那照片？”
“嗯。”
“你怎回答？说自己也有同样东西？”
“没有，说没见过……”担心会因此事受到指责，他接着说道，“觉得这样说好。如果说自己也有同样东西，担心被无故猜疑。”
“还没有。”
“嗯。这事不好说，也许不说更好，免得大家心神不定，影响店里气氛。”
“警察让问问大家，能不能提供什线索。”
“这种事你就不用管，反正那些人也会挨个问店员。”
青江也这样想。
5
当晚回到家后，青江做第件事就是查看首饰。他想确认那条项链还在不在。平时他总把它放到抽屉里，但不论怎翻找就是找不到。他努力回忆最后次戴它是什时候。大概是周或者十天前，记不清楚。他总是心血来潮地决定当天着装和配饰。
他想整理下思路，便手拿啤酒坐在沙发上。突然，电话响，是美冬打来。
“刚才警察来，是关于那个叫中野亚实姑娘。”
“哦。”看来警察马上去找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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