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们家有火炉，但没有煤油，也没有电。想问
问有没有不用油或电就能取暖
东西……”中年女子边说边低下
头。她也觉得不可能存在那种像具有魔法般东西，但又不能不找。或许年幼孩子正哆嗦着等待母亲带回温暖。
“就算对说这些……”雅也支吾着。
“佐贵子父亲没死。这是在他活着时候拍。”小谷把照片放回皮夹克内袋，“这太奇怪。为什
瓦砾会击中额头？房子已经塌，从哪里飞来瓦砾？”
“这就不知道。看到时舅舅已经去世。直有余震，肯定是旁边建筑物碎片或什东西落下来。”
“又不是刮台风，其他建筑物碎片怎会飞过来？绝不可能。”
“那……”雅也吸口气，看着小谷脸字顿地说，“那你认为是怎回事？小谷先生，你想说什？”
勉力忍住。
他当时看到俊郎时，俊郎动也不动，所以他直以为俊郎被压在下面时已昏过去。看来事实并非如此，俊郎曾试图靠自己力量爬出来，筋疲力尽时候，雅也才到达。
“听说是当场死亡。反正警察是这样说。”
“也许是当场死亡，这种事警察应该不会搞错。可拍这张照片时，老头子还活着，这没错吧？”
雅也装出再次凝视照片样子，似乎百思不得其解地说：“光看这张照片也不好说什。”
小谷又松弛下嘴角，看上去像在暗暗发笑。他从皮夹克外面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叼上根，又把烟盒递到雅也面前。雅也摇摇头。小谷用打火机点着火，装模作样地悠闲地吐着烟。或许他想借此让雅也不安。吸完根烟，小谷想步入正题。他刚动动嘴唇，不知从哪里传来女人声音：“有人吗？”
像是觉得最好开口时机被干扰，小谷显得很不高兴。雅也走出帐篷。
工厂入口处站着个身材小巧中年女子，身穿粗呢短大衣和紧身运动服。雅也问道：“什事？”
“您有没有多余取暖用具？”对方客气地问。
“取暖用具……火炉之类？”
“为什？”小谷似乎很意外地瞪圆眼睛，“不论怎样看，他都还活着，这不正想从倒塌房子里爬出来吗？”
“也不是不能这样看，但地震导致所有东西都在晃动倒塌。也许出于某种原因碰巧拍成这样。”
“尸体会碰巧这样舞动？最关键是额头上没有伤口。不是说他额头裂开吗？”小谷指着自己额头。
“你总是强调没有伤口，仅靠这照片怎断定？你看，舅舅脸太小，还模糊不清。”
“那可是额头裂开呀，般情况下肯定会满脸是血，就算模糊，也不可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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