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相信,可以搜身。”雅也举起双手。
那人颇为不悦地点点头。“好像是们搞错,对不起。不要怪们,从昨晚起发生很多事情。”
“好像有人趁乱盗窃。”雅也说。
“太过分。警察也不管,只能靠们自己保护。这位先生,刚才真是失礼,对不起。”
雅也摇摇头。没法去责怪他们。“坏人不光盗窃,还强*妇女。”
音员兴奋解说在全国播放。观众们看后会惊讶、担心、同情,最后会为这种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感到庆幸。
离家有相当长距离。雅也穿着不跟脚拖鞋,默默地挪动着脚步。不论走到哪里,看到都是倒塌房屋,有时也能看到人身影,有些在号啕大哭,有些在呼喊家人名字,看来还有人被活埋在废墟中。
走到小商店街,但那里已面目全非。几乎所有店铺都塌,招牌落在地上,已分不清原本是什店。
只有家店卷帘门开着。是家药店,里面光线昏暗。走近看,玻璃门已掉下来。雅也小心翼翼地喊道:“有人吗?”
没人应声。他注意着脚底下,走进去。屋里弥漫着股药味,或许是有药瓶碎。环顾店内,几乎没有留下什商品,勉强还有点口服药。有好多人受伤,估计治疗外伤药昨天就卖光,纸巾、卫生纸、牙刷等日用品肯定也已销售空,以前放口服液小冰箱空空如也。“有人吗?”他又喊遍,依然没人答应,看来店主也去避难。角落里有两包像是赠品纸巾,雅也捡起来塞进口袋,走出药店。
那两人并没有露出意外神情。拿球杆男人绷着脸点点头。“你有熟人碰上这种事吗?”
“幸好未遂。”
“那就好。听说昨晚就有两人遭强*,都是去上厕所时被盯上。女人又不能站着撒尿,只能去没人地方。”
“就算报警,警察也不会管。罪犯也知道这点,才为所欲为。”拿金属球棒男人噘着嘴说。
雅也穿过商店街,接着向前走,到处都能看到从损坏民房里拿东西人。他想,就算这样拿别人东西,只要没有特殊情况,估计也不会被逮捕。难怪有人四处转悠,伺机盗窃。
雅也刚走几步,右手腕突然被抓住。回头看,名四十岁左右、体形偏胖、手持高尔夫球杆男子正恶狠狠地盯着他。那人身后还有个与他年龄相仿、手持金属球棒男人。
“你在那家店里干什?”拿球杆男人问,眼镜后面目光异常锐利。
“没干什。以为在卖什东西,就进去看看。”
“你把什东西放进口袋?看见。”
尽管有些烦,雅也还是把口袋里纸巾拿出来。那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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