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乱来？反正从明天起，你这个跟踪狂要做得再像样
点。知道
？”
她口气说完，挂电话。
4
第二天，
利用公司
弹性工作制，比平时提前两小时下班，来到华子就读专科学校门口。她出来，就保持着十米距离跟在后面。她当然也发现，证据就是，她不时会回头瞥上眼。
如果直接去打工酒吧倒也轻松，但华子频频节外生枝，路上不是顺道去逛书店，就是在时装店流连，又逛百货公司化妆品柜台。每到这个时候，就得找个方便监视店门口地方，直等到她出来。
“懂吧，那就再来遍。”
照她要求，再次打电话过去，应答依然是答录机，吸口气：“你今天应该是先去专科学校，然后去打工，十点后下班，十二点五分左右到家。说完。”
这回总该没问题吧？刚这
转念，还没来得及挂上电话，华子声音响起来：“零分。”
“什？”
“说你得分为零。你这算什啊？简直像小孩子写画图日记样简单。你就不能说点更加深入细节？”
……”
“奇怪，怎变成录音？”对着手机说。通过电话扬声器，华子应该可以听到声音。“既然你不肯接电话，也没法子。那挂，明天再打给你。”
决定结束通话。食指正要按下按键时，华子声音忽然响起：“笨死！”
“哇！吓跳。你干吗不接电话？”
“接到变态电话后，般人都会把电话转成录音状态，不是吗？但你也不能这干脆就举手投降。”
好不容易到达华子打工小酒吧，已经接近晚上七点。想起昨天教训，没有进咖啡店，而是在二十米开外邮局旁边等她。边等，边把她之前行动记到便笺上，做完笔记后也不敢离开，直盯着小酒吧门口。真是无聊死，脚也隐隐作痛。很想买本杂志来消磨时间，但
“但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
“总还有别事吧？像今天早上吃什，昨天在房间里做些什。”
“那些怎可能知道？”
“为什不知道？你可是个跟踪狂，跟踪狂就得无所不知。”
“这也太乱来。”
“那要怎做？”
“你要主动开口大谈事，个人喋喋不休地唱独角戏。”
“咦……可到底该说些什？又不是说单口相声，个人自说自话，实在太难。”
“你就说说话题，比如今天天做些什，最近生活是什状况，这样就可以。听到人定会想，为什你连这些事情都知道，觉得毛骨悚然，这就是你要达到目。”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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