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时会忽然耳鸣,然后听力就下降。问她是否发生过什事故,她没有明确回答,只是说自己引起事故。”
加贺带着绝望心情离开医院。
耳朵……
原来是这样,加贺终于解开所有谜团。未绪跳舞时忽然停下,定是因为听不见音乐,而不是什头晕。
如果症状继续发展……
“正是由于弄不清这点,人们才苦恼。也有人说后遗症不过是心理作用。但实际上也有人事后出现视力下降情况。”
“也就是说因人而异?”
“是啊,也有人只在雨天时耳鸣。”
“雨天?”加贺追问道,“和天气有关系?”
“有很大关系。这是后遗症大特征,雨天、阴天、换季时往往容易头疼。”
另外种可能性。犯下过失有可能是第三个人。
加贺脑海里再次出现未绪。
加贺重新调查遍未绪和叶瑠子关系,看看是否有疏忽地方,是否遗忘什重要问题。
找到!
线索在完全意想不到另个问题上。
在她房间桌子上放着很多古典音乐磁带。她是不是为在能够听见时,将优美曲子记在脑中呢?
加贺不由得想起她之前说话——很想听谁为说点什,只为个人。
如果是为你,会有说不尽话……
第三幕开始,这是最后幕。未绪暗暗发誓,定要发挥出最高水平。
为跳好这天舞,未绪不知倾注多少
雨天……
加贺查下未绪感觉不适时天气,没错,都是雨天或阴天。这说来,梶田葬礼那天也是雨天。雨停后,加贺还与她起去过石神井公园。
加贺用天时间找不少脑外科医生。他觉得未绪或许在某个医生那里治疗。终于,他在家综合医院脑外科找到她病历。
主治医生歪着头说道:“记得她。让她来继续治疗,但她始终没来,还以为出什事。”
“她是什症状?”加贺问道。
叶瑠子曾引发过交通事故,同乘者就是浅冈未绪。当时,叶瑠子腿部受伤,不得不长期卧床休息。未绪则是轻伤,当天就出院。
但加贺几次见到未绪忽然变得不正常。她自己说是贫血,可真如此吗?
加贺打电话询问父亲。父亲最近帮忙解决朋友儿子交通事故,这方面知识应该很丰富。加贺将未绪说她自己异常时情形告诉父亲。
“虽然不能断定,但应该是交通事故后遗症。”父亲答道,“人大脑结构非常复杂,医学再发达,还是有很多问题并未解决。即便当时检查没有问题,之后也会忽然出现头疼、耳鸣等症状,因此纠纷也多。”
“有没有特别明显症状?”加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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