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紧紧地抱住未绪。
未绪用哭得通红眼睛凝视加贺。“加贺先生,您……逮捕吧。”
“嗯。”加贺拉过她手,“现在就逮捕你。”
“这样就能赎罪。这些天真很漫长。”说完,未绪表情明显有种解脱后轻松感。
“赎罪是必须。”加贺说,“但同样也需要公正审判。对你来说,这次案件是场灾难。”
未绪哭得脸上妆都花。“加贺先生……”
“弗洛丽娜公主在哪儿?”加贺问。
“说是脚扭,回休息室。”
“脚?”
加贺拨开人群跑起来,他跑进未绪等人休息室,但那里只有中野妙子。
“弗洛丽娜公主呢?”
些?”
“就这些。”加贺答道。父亲略停顿,又开口道:“嗯。那挂电话。”
加贺看着未绪身影,反复回忆与父亲说过话。想保护她……
未绪和柳生在掌声中离开舞台,加贺也鼓起掌来。
他们离开后,舞蹈仍在继续。加贺觉得他以后也许再也不会这全神贯注地看整场芭蕾舞。
“会保护你。”加贺说道。
“加贺先生……不会忘记加贺先生声音。”
未绪时语塞。加贺轻轻地拉过她,小声说道:“没关系。你耳朵也会想办法。”
他轻轻地吻尚未卸妆未绪。这吻令人怦然心动。
“喜欢你。”
“她不在,说是脚扭伤,也是来看她。”
加贺走出房间,环视走廊。看到通往后侧门在动,他毫不犹豫地开门出去看,未绪正蹲在狭窄走廊里。她穿着弗洛丽娜公主演出服,双手掩面哭泣。加贺站在她身旁,等待她平静下来。
过会儿,未绪抬起头。发现站在旁边是加贺,她默默起身,匆匆鞠躬致意。
“听得见吗?”加贺问道。未绪有点吃惊,但并没问加贺如何知道这秘密,只是说:“靠近话能够听见。”
“看你舞姿,跳得非常棒。”
最后是所有参演者共同表演。出现在第三幕中所有角色都出来跳舞。
这才是未绪最后舞姿。加贺边想边寻找弗洛丽娜公主。
但找遍舞台前前后后,加贺也没有看到未绪蓝色装束。扮演其他角色演员都在场,包括扮演蓝鸟柳生。
难道……加贺站起来。难道她听不见?
来到走廊,加贺朝后台跑去。工作人员正在后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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