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佐山和新堂在丰桥。因为接获通知指出,十月十日早上,也就是仁科直树遇害隔天早上,有男乘客从丰桥车站搭出租车到名古屋。那家出租车公司名称是丰北交通。佐山他们在办公室里,等待载那名问题男乘客司机回来,听说那名司机现在前往渥美半岛。
“他还记得吗?毕竟是将近个月前事。”新堂将手伸到圆形暖炉上方,脸惴惴不安表情。
“只能祈祷。这行人见过不少客人,记忆力不可小觑,十分值得期待。”
“是啊,也来祈祷好。”新堂说完,又问道:“从丰桥车站到名古屋……会是末永吗?”
“想是他,除他没别人。”
于是悟郎又说句:“抱歉。没有意思要提起他,到底是怎——”
“只有次,”弓绘说,悟郎肩膀抖动下。“第次时候。他在那之前明明脸自信满满,但是事到临头却不行。当时们俩也是躺在宾馆床上,赤裸着身子抱在起,直到早上……然后到早上,他就可以。”
“到早上……啊。”
“是啊,所以像这样抱着睡下,定没问题。”
“但是,没办法睡到早上。”悟郎将身体转向弓绘。他双眼充血,红通通。“半夜有事得去实验室趟。”
过肌肤之亲让两人重新出发也好。所以她回答:“好啊。”
悟郎好像停止呼吸。接着他缓缓吐气,问她:“可以吗?”
弓绘点点头。
然而对他们而言重新出发,却不能说是帆风顺。因为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之后,悟郎下体直硬不起来。他气喘吁吁地吸吮弓绘颈项,揉捏小巧乳房,触碰她私处。但即使如此,他下体仍处于委靡不振、无法性交状态。弓绘把心横,主动伸出手指,摸到悟郎下体像少年那里样小,有如棉花糖般柔软。她碰时候,悟郎有些反应。所以悟郎好像也抱持期待,但是马上就恢复原状。他或许是做到半放弃,以口爱抚弓绘。
“不用。”她说。因为她不想让这晚以单方面服务形式画下句点。
坦白说,佐山将破案关键赌在这名出租车司机身上。
“半夜?非去不可吗?”
“嗯,”悟郎点点头,“非去不可。”
“是喔。”
“但是还有点时间。决定在那之前像这样抱着你。”悟郎手臂环过弓绘脖子和肩膀。她将脸埋进他胸膛,轻轻闭上眼睛。
12
或许是“不用”这句话伤他心。他突然抓住枕头,将脸面向旁。
“问你……”悟郎说。
弓绘睁开眼睛,“什事?”
“勇二……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吧?”
弓绘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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