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敢置信：“保清行事端正？”
常泰点头：“大阿哥行事端正。”
康熙很认真地询问道：“他行事如何端正？”
常泰解释：“大阿哥嫉恶如仇。”
康熙继续询问：“……怎
个嫉恶如仇法？”
常泰扶额。找副手
意思就是不肯让他走
？
罢，到时候他再找借口。
“宫里现在到处在修缮，到处都是灰，不利于保成养病。正月这段时间，朕想把保成送到你家养病。”康熙开始说正事。
常泰想想，道：“臣很想让太子殿下来臣家里住，但臣阿玛额娘都病着，臣虽不相信这些，但太子健康重要，再小心都不为过。臣府中实在不是太子养病首选之地。”
康熙叹气：“朕也知道。但其他地方朕不放心。总不能去索额图家？朕怕索额图教坏保成。”
三壶。
康熙说，他已经备好轿子和御医，等常泰醉倒就派人把常泰抬回去。
常泰苦笑，看来不醉是不行。
“叔父在恶心明珠。”常泰揉揉太阳穴，意识还算清醒，“面对明珠时候，他总喜欢损人不利己。比作打架话，就是他喜欢用自己脑袋去撞明珠脑袋。”
康熙笑得快直不起腰：“很形象，很生动。常泰，你要不要试试去考科举，朕看你很有才华。”
常泰眨眨眼，没说话。
康熙扶额：“朕再想想吧。来，喝酒！
常泰道：“以太子殿下聪慧，索额图教不坏太子。不过臣确也不建议太子去叔父家。臣几个堂兄弟有点笨，好不容易老实做人，若太子
去，他们以为有靠山，估计会故态复萌。皇上为何不选裕亲王？”
康熙道：“裕亲王子嗣接连夭折，那地不吉利。”
常泰无语。皇上您这话太戳人心窝子。
康熙喝半杯酒，继续叹气：“找个信任包衣，地位低，朕不喜；其他宗室，对太子都不好；信任大臣，佟家年轻辈混账太多，你家有病人，总不能去明珠家。”
常泰道：“其实去明珠家不错。纳兰性德对太子极好，明珠福晋又是宗亲。明珠虽然倾向于宗亲和勋贵，但他福晋和儿子都对太子好，他除自己赌气不回家，其他什事都做不。皇上若是担心，让大阿哥陪着太子便好。大阿哥行事端正，能照顾好太子。”
常泰道：“好，臣立刻辞职闭门苦读。”
“滚，想都别想，朕现在缺人手。”康熙让人把酒壶撤下去，醒酒汤端上来。
他只是和常泰开玩笑，没真想让常泰在元旦赐宴上出丑。
常泰道：“皇上，您赶紧找人代替臣。臣急着回去侍疾呢。常海笨手笨脚，臣放不下心。”
康熙摆摆手，敷衍道：“知道知道，朕知道你孝顺，年后定给你找个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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