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沉又放松下去，说道：“当然不会。”
千梧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江沉却忽然皱眉，“哪
天
行程？见查尔斯那天吗？”
江沉顿
下，“你——”
千梧抬眼看他会，“你回去哪儿？”
江沉微顿。那年事是专属于他自己秘密，他并不打算让千梧知道。
老道指挥官先生自然而然地叹口气，“很荒唐，小学时候。”
“那
早？”千梧震惊，上下打量着江沉，“那你——岂不是变身——”
“你打起精神来。”他在他耳边低沉呢喃，“马上还有更多更漂亮巡演要开呢。”
千梧没醒来，耳边有点痒，他动动脑袋而后含糊地嗯声。
困意席卷而来。
江沉意识到不妙，他匆匆抽身离开，回到角落里自己座位上坐好。
尽管是坐在那，但他已难以抗拒地想要闭眼入睡。他努力撑着最后丝清醒，看到查尔斯从洗手间回来，轻轻拍醒千梧，才终于放任自己闭上眼。
查尔斯低头看见手机，回头向这边看过来，江沉抬手示意。
而后查尔斯低头对已经半昏睡千梧说道：“千，
去趟洗手间，你等回来替你叫车回酒店。”
千梧没应声，他已经醉得不像话。
查尔斯走后，江沉口喝干杯子里烈酒，而后走过去。
当年他没敢靠近他。
“啊，是。”江沉严肃地说，“变小又变大，跟玩样。”
“……”千梧沉默良久，“神经够会玩。”
“你去哪？”
千梧沉思片刻，“英格兰。”
对面人忽然绷紧瞬，千梧看着他，叹气道：“就是那趟旅行，你不会忘吧？”
仿佛是很漫长无梦夜，又仿佛只是闭眼瞬。
江沉猛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船舱里单人床上。和上个副本帐篷里景象相同，视线上方是上铺低压压床板，让人觉得狭窄又压抑。
外头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江沉猛地翻身坐起，立刻走到隔壁车厢。
——隔壁车厢，千梧才刚刚从床上坐起来，蹙眉看着车厢地板。
神情略带不悦。
此刻凑近看，千梧那时明显状态更好。哪怕刚刚经历人生第场社会毒打，但仍然散发着天真富有朝气意味，连失落酒醉都有些可爱。
江沉目光落在他指尖没喝完半杯烈酒上，无声地拿起，饮尽。
“让做点当年想疯却不敢做事吧。”他垂眸低声自言自语道：“这样才算温柔往昔。”
他轻轻凑近千梧，酒气浓郁，不知是他身上还是千梧身上酒气更浓些。但那和酒宴上觥筹交错截然不同，不仅不令人生厌，反而让他难以抗拒地被深深吸引。
他在侧头趴着千梧眼睛旁轻轻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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