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寒湛从后面把他拥入怀里，抬手轻拍他
后背，微凉嗓音轻得几乎微不可闻，“
小人鱼。”
天微微亮，冬晨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什
扫着他脸，他睁着眼睛
看，原来是他家崽崽小尾鳍。
看见冬晨醒
，小人鱼抱着他脸，撅起小嘴巴，“啾啾”亲两口。
冬晨嗓音有些懒洋洋，“乖果果，让爸爸再睡会好吗？”
“不，”果果拉着他手指晃晃，“爸爸、爸爸”叫个不停。
眼见着寒湛手指慢慢往上划，他急促喘口气，飞快按住他手，“哥哥，别碰那里。”
寒湛唇角牵起抹若有若无笑意，指甲勾勾那块鳞片，又引来冬晨发出声轻吟。
“乖，晨晨，松开手，就碰下。”低哑话音在屋里徐徐回荡。
冬晨不自觉松开手，低头在他唇角落下吻。
他吻轻轻、软软。
果果玩天，早就困，刚吃过肉糊糊，就打着小哈皮睡过去。就算是睡着，也紧紧抱着冬晨手不放，生怕觉醒来，爸爸们又不见。
寒湛拎起他家崽崽贝壳床，小心翼翼把小人鱼放进贝壳床里。
“爸爸，们回去。”
回到小石屋，寒湛将贝壳床搬进隔壁小房间里。旁冬晨捧着脸，看小人鱼乖巧睡姿。
寒湛游到门口，冲他招招手，“晨晨，过来。”
你小时候听话多，整天到晚吵着出去玩。”
冬晨下意识辩驳道：“才不是，小时候可听话。”
“嗯，们崽崽最听话。”寒湛眼底含着笑意。
“崽……？”他肩膀上小人鱼茫然指指自己。
冬晨唇角翘起弧度，轻笑说：“是呀，们崽崽最听话。”
这简直是既甜蜜又痛苦折磨。
寒湛瞳孔颜色更加深。
……
黑暗中只有夜明珠散发出微光，衬得他肌肤白皙如玉。
寒湛侧侧脸，漆黑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他半眯着眼睛，纯净柔软声线带着点微弱沙哑，“哥哥，困。”
等冬晨游到面前时，寒湛拉着他手，轻轻将他推到床边。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嗯？”冬晨满眼疑惑。
“鳞片脏。”
寒湛微微垂眸，捧起他鱼尾，冰凉指尖轻轻抚过他尾巴，指甲勾出些污垢。
被他抚过鱼尾传来酥酥麻麻感觉，带来如同过电般战栗。
等他们回到海城时，雷哲也刚到不久，他说：“回来，没受伤吧？”
“没有。”
寒湛三言两语，就把在伊思贝拉发生事情讲清楚。
听到妮娜死，雷哲沉沉眼。
这时珈璃从外面游进来，打断他们谈话，“抓只海兽，崽崽留下来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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