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沉默
几秒钟，开口道：“你收到
留给你
东西吧？那是当初，于老师留给信息，想他可能已经预料到，自己可能会遭遇到不测。尝试去解开里面谜题，就买同样
本，留给你。”
苏回猛然想起：“372页，那首关于火诗吗。”
“在华都之中，曾经有家372心理研究院。”姚飞观察着苏回表情，“你真不知道372心研所事情？觉得如果你不是对方人，应该也会很快查到这里。”
苏回皱眉想片刻，忽然明白过来，他掏出手机：“曾经看到过张照片，以为是312研究院……”
他说着翻找出陆俊迟发给他资料。
缓和些，他略作回忆道：“是那位小陆队……”
苏回问：“你直觉得，于烟案件不止那
简单，你怀疑理由是什？”
姚飞开口道：“在当年，杀害于烟凶手曾经接到过个电话，那个电话号码虽然不能查询是谁打，但是拨打地点就在警局范围内，时间正好是于烟从警局出发时。在警方制服凶手以后，却以凶手反抗为由，把凶手乱枪击毙，这样行为也像是杀人灭口。还有，在于老师死后，整理他资料，电脑里很多资料是不连贯，有些文档消失。这个案子还没有查明凶器来源时，就被匆匆结案……”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是这些线索叠加起来，足以证明，于烟死亡是有问题。
苏回和他坐得很近，他看不清姚飞目光，却可以看到他眼睛有点发红，感觉他声音有些发抖。
照片上陈雪贤微笑着。
姚飞看眼，点头道：“就是这里。”
有可能因为照片过于老旧，又有些遮挡，他们把其中7认成1。原来是这样，他们才没有查到正确信息。
“两年以前，在调查之中查到个名为陈雪贤女人，她曾经和这个研究院有关系，你当时也在调查那些事，所以们这些侧写人员也被那些人锁定成为目标……”苏回心中线索联系起来。
姚飞表情时有些阴沉不定，沉默片刻，他点头说：“于老师发现
姚飞看起来对很多事情都毫不在意，但是唯有这件，唯有这个人，这是他软肋。
苏回问他：“所以你那时候反复进行案件上报，申请复查？”
姚飞点头道：“只是每次上报，都会被原封不动地打回来。后来，那些人心虚，当年那个案子，也是他们在暗中动手脚。他们甚至也想过杀灭口，主动递交辞呈，装作放弃追查，他们才放过。”
可实际上，他在之后并未停止调查。
苏回皱眉问：“那，你认为于烟被害原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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